身理了理衣衫:“好,我去弄。”
殿下是介意的吧,明明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却被拒绝了,可是啊,自己满足不了他,贺卿的心中无限躁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指甲微微嵌进了肉里面上却不显。
这里不过是一间小破屋而已,什么也没有,自己啊,不是正常男人,只能借助一些旁的东西才能满足他,他也想强势地进入殿下的身体占有标记,可是他做不到。
“贺卿,贺卿……”白青岫死死地抱住他,声音呜咽只不停地唤着他的姓名,“你骗我,你现在都不想碰我。”
怎么会呢?我已经肖想你无数个日日夜夜了。
“殿下,我们去床上。”贺卿舔舐了一下白青岫的耳廓,语调暧昧地对人说道。
醉酒了的殿下很乖,或者说现在的殿下一直就很乖。
殿下的肌肤白而细腻,不像自己的,身形骨骼却很宽大,极具诱惑力的一具身体,若是在长安街上,也是会被掷果盈车的公子。
面貌明艳,却实实在在是男子的模样,一双蓝眸总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殿下,看着我,我喜欢您此刻的表情。”贺卿将人侧过去的头给板正,迫使人看着自己。
殿下此刻赤身裸体的就在自己身下,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此刻弄得,一双眼睛既无辜又欲,怎么看怎么欠干。
白青岫似乎是想抱他,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贺卿总是这样,每次都穿着衣服,但也只敢在心里介意,他怕他的贺卿又跑了。
他认识贺卿许久了,如今才知晓,贺卿怕黑,贺卿其实是喜甜的,贺卿看似举世无双,实则也会自卑,或许是他那一副残破不堪满是疤痕的身体让他总是穿着衣衫做这些事,也或许是他本身的凌虐欲,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会让他更有感觉。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白青岫觉得,他从未这样情动过,比以往用过的那些情药还要来的猛烈些。
贺卿将人从头到尾都亲吻舔舐了一遍,一双手总是富有技巧地在他敏感的部位作乱。
直到将人玩得乳头和性器都挺立坚硬了起来,白青岫呼吸急促偶尔发出一声呻吟,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贺卿饶有兴味地停住了动作就这样趴在人的身上看着他。
白青岫一脸担忧地盯着贺卿看,只说:“贺卿只用手指也能弄哭我的。”
贺卿忍俊不禁,终究是舍不得了,他放低了音调对人耳语道:“白青岫,你想不想要我?”
几乎是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白青岫蹙着眉问他:“可以吗?”
“可以。”贺卿回答。
和以往的横冲直撞不同,今夜的白青岫似乎格外照顾贺卿的感觉,明明已经难受得不行了。
他将贺卿的衣衫都剥落了下来,光是看到这幅身体便又皱了眉红了眼,太过瘦削,比记忆中的要瘦上许多,疤痕也多了。
蜡烛燃了,烛泪落在了烛台上,许是太久未剪灯芯,相较于之前,光芒暗了不少。
陈旧的木床发出窸窣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惹人羞恼。
白青岫从人的耳垂舔到腰侧,腰腹处的伤疤舔了又舔最后印上了一个吻。
他在人的脖颈处打上了属于自己嫣红的痕迹,一只手抚弄着人的乳首,一只手从人的腿侧抚摸到会阴最终咬了咬贺卿的下巴问他:“有感觉吗?”
殿下的执着让人动容,贺卿拉过人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有感觉的,这里跳的很快。”
还有,身体很热。
殿下弯了弯眼,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等到白青岫的指节探进贺卿的身体里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你用了什么?”
“你要不要尝尝看?”白青岫的指节还在不停地开拓着,“贺卿的里面好热,好软。”
贺卿看到床边的一个蜂蜜罐,只翻了个白眼,好了,不用问了。
“是这里吧。”白青岫的手指很快地探到了那个地方,让贺卿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
那个点殿下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以前的自己没有多少感觉,大部分男人说到底还是要靠前面爽,少了前面的器官,说到底单靠后面,这样强烈的感觉却是第一次。
这是被开发出来了吗?贺卿心道。
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
白青岫让人的双腿缠在了自己的腰上这才扶着阳物顶弄了进去。
“呃唔。”贺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白青岫俯身吻了吻贺卿的唇瓣才开始律动抽插着:“贺卿,我很喜欢你刚刚的声音。”
“你要是能弄哭我,声音更好听。”贺卿回答他。
“好。”白青岫开始了他的埋头苦干,几乎每一下都顶弄到了贺卿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不要了。”
漫天星子闪烁,月也藏进了云里。
等到第二日的日落黄昏,贺卿才算是睡醒,这几年来太累了,第一次睡得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