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男人的表情屈辱之中夹杂着一些顺从。
有那么一瞬间,银沨觉得,如果大小姐真的要在这里做了他……
那么他或许……
就认了……
后面的钢笔头似有似无地戳弄着他,动作不大,但凌辱的意味尤其明显。
银沨身上的电流似乎越来越强,一遍一遍地通过来,让他周身酥酥麻麻。
可最终,顾枳却是放开了他。
“作为我们公司的员工,你该做点功课。”
她走回窗边,喝了一口红酒。
银沨支起身子,却觉得胸口的心跳依然跳得很快。
“往后你会替我打理不少事情,同样也会出席不少场面。”顾枳语调慵懒,站在银沨面前,把那支钢笔插回了他的上衣西装口袋。
银沨只觉得那支钢笔似乎在胸口泛着热意,似在提醒着他,刚才她是怎么玩弄遍他的周身的。
“你需要学的东西还有不少。”
说着,顾枳从桌子抽屉里翻出一叠碟片,语气中已然是一副上司对下属说话的态度。
“这些片子,今晚回去看完,明天跟我复命。”
她看了眼时间,下了逐客令。
“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
当天晚上,银沨真的就老老实实地在电视前放着这些碟片。
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剩下电视机泛着的荧屏光。
他看得口渴难耐,起来倒了好几杯水。
当晚,银沨睡了一半,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他的脑海里居然全都是顾枳的模样。
那个女孩穿着吊带裙,肩胛削瘦地窝在沙发上的模样。
对他摇晃着红酒杯的模样。
以及把那支钢笔,在他身上似轻似重地戳弄着的模样……
他撸动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男根,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声倒抽气般的呻吟。
终于,一发射出。
他重重倒回到额头满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