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沟的春娥今年十八了，上月才订了亲事。准夫婿是隔壁村一个死了老婆的教书先生，叫元智生。今年三十岁，家里有五百亩良田，仆从十来个。算是卧虎沟有才有钱的人家了。

春娥因家里穷，父母双亲一个早年上山打猎摔残了腿，一个体弱多病，经常下不来床。十里八乡的媒婆没人愿意上门给她说媒，因此能去给这教书先生做填房，给一个比她小六岁的半大小子做继母，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说起来，这也是她和元智生的缘分。那天她在元家地头上挖野菜，正好不常下地的元智生过来巡视家中田地，好巧瞧见了她。

那天天热，她带着草帽蹲在草地里，手脚麻利地挖着能吃的野菜，身上衣服单薄，加之家里又穷，乡村地方并不讲究样式，能裹身就行，那衣裳是交领，随着她的动作，领口不知不觉敞开了一些，把雪白饱满的胸脯露出来一时都没察觉。

她挖了一阵儿头上热出汗，抬手擦额上的汗水之时，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元智生正带着笑在看她，她登时觉得面红耳热。

随着男人的视线，她又发觉他是在看她的胸口，就更羞的不知怎办好了。慌忙遮掩了总被村里那些粗野男人们盯上的这两个多余的东西，提着篮子匆匆离开。

第二天，就有媒婆上门，说是元智生来求娶。听媒婆说了瞧上她的男人大体情形。她猜测应该是昨天那个元家老爷。只是不敢相信，那么有钱有身份的富户会看上她。虽说是去做填房，那也是正经妻子。她想都不敢想。

因此这媒就这么订了下来。媒婆第二次来时，元智生就跟着一起来了。

春娥第二回见到这个人，他一进门，就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让她想起了初见那一幕，忍不住又红了脸。

元智生带来了许多布匹绸缎，首饰头面，以及菜肉果品。媒婆直说她今后要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做大少奶奶，是个有福的。

隔壁两个叔婶过来帮着父母招待元智生，春娥穷困破旧的家里难得热闹一次。

好不容易热闹散了，春娥在厨房收拾锅灶碗筷，不意元智生不知怎么摸到厨房里来。春娥手上正拿着一条抹布，见到他来，登时不知道做什么好，把抹布当手帕在手上搅个不住，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心上更是跳个不停。

元智生伸手过来拿掉她手上的抹布，放到案台上，复又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笑意低低地说：“等你过去，这些事以后你都不用做了。我买两个丫头，专门伺候你。你只需要陪我享受便可。”

春娥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男人却更紧的握住她，还顺势将他搂入怀中。

春娥又羞又慌，小声叫他不要这样。

袁志生却把手摸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上。春娥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摸，嘤咛一声浑身不住战栗，恨不得羞死。

“好大，好软。”男人压着嗓子在他耳畔低声说道。春娥只怕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幕。一个劲儿的想要挣脱。元智生却不放她，大手在她胸口揉了好几下，低笑说：“怕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奶子我早晚要摸的。前几日我夜夜睡不着。脑子里晃的都是你这两团勾人的东西。让我好好摸摸……真是一对好宝贝。”

“老爷，您别这样……”春娥不曾想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在她家里，都敢对她动手动脚。

“别叫我老爷，我已是你夫君，叫相公。”

元智生说着去亲她的嘴儿，春娥哪招架得住，被他亲嘴咂舌一通，弄得人险些瘫软在地。幸好男人一直搂着她的腰，才让她不至于出丑。

男人的强势让她惊恐发抖无法招架，这还没完，男人又拉着她的手往下按在了一处硬邦邦的东西上，那东西似有生命似的在跳动，她吓得缩手，男人按住她的小手，解开裤带，把她的手塞进去，圈握住那硬烫的东西。

春娥缩着肩膀，僵硬地被男人握住她的手，在那东西上来回抚弄。耳畔听着男人舒爽的喘息。觉得他这东西又粗又硬，她只能握住大半，心想这就是男人尿尿的东西，她小时候曾见过的。只是不曾想有这么大的。

元智生一边亲着她，一边教她抚弄自己的阳物，喘息着低语说：“别怕，这是让你以后快活的东西，你会喜欢它的。现在摸一摸它，它硬得我难受得很。若不是这是在你家里，我现在就能要了你！”

春娥被男人带着，被迫在那硬邦邦的柱子上抚摸了许久，元智生满足地抱着她舒了口气，又亲了亲她的嘴，说：“真是个乖巧可爱的宝贝。可惜还得等半月才是好日子，否则我现在就花轿抬你进门。我是等不及了，明日你可出得门？”

春娥脑中一片空白，胡乱地点了点头，“还要去挖野菜。”

“去哪儿挖？我家地头么？”

春娥摇摇头，“不是，要去山上。”

“后山？”

“嗯。”

“那明日午后，你在后山上那块大青石后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