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似乎更幽怨了,“难道我对你来说,就只有上床这一个用处吗?”
“当然不是!”宣华否认,装作委屈,“是我色令智昏,天天想要!”
陆恒语塞。想到宣华以前养过不少男宠,如今只有他一人,怕是真会欲求不满。
他的手悄悄探进她裙中,触到一片黏腻,轻哄:“好了,给你。”
“我不要!”宣华作势去推他的手,“不然你又说,你对我只有上床这个用处!”
陆恒的指尖分开花唇,压在那颗肉豆上,含着她的耳垂低道:“有这个用处总比没这个用处好,只要你别再找别人……”
宣华享受他的揉弄,嘴角偷偷露出一点笑。
阴豆胀大挺立,被他搓捻得酥酥麻麻,穴内流出晶莹的水汁。
想要更多,宣华难耐地夹住他的手腕,陆恒手指在洞口嫩肉边沿划圈,轻柔询问:“用手指给你,嗯?”
“嗯……嗯……”宣华发出似呻吟、似同意的叫声。
陆恒的指尖刚探进去,她似想起什么,急切挣道:“今天不要你手!”
陆恒疑惑,宣华眨眨眼睛,朝门外唤了两声,白露进房送来一方长形锦盒。
待门掩上,宣华指着那锦盒,神秘一笑:“打开看看。”
陆恒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根粗长玉势,通体洁白,龟头上翘,势身刻有花纹,仔细看去,内里空心,隐有水波流动。
他望着宣华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宣华大方把玉势塞到他手中,还是热烫的,她妩媚地笑道:“我昨晚插了好久,一直到不了,你帮我。”
陆恒拒绝不了她。但也为难,明明不用手,他都可以满足她。
宣华瞥了眼陆恒胯下,那里支起一团鼓囊,他已经硬挺。
宣华撇嘴,说破他的心思:“你是可以要我,可你不想想,太医每日来给你诊脉,发现你泄了精水,那我东阳公主色令智昏的名头真是坐实了,连病弱郎君也放不过。”
陆恒拿着玉势不动,宣华踢他一下,佯作羞怒,“我是心疼你,你还不领情?你身子留下后遗症,我就再不要你了!”
“不许!”陆恒抓住她的腿,玉势顶在穴口,缓慢而强横地插了进去。
“轻点、轻点……烫啊……”
“啊”音拉得老长,不知是真烫还是太爽。
一圈粉肉紧箍住粗白玉势,吮吸着缓缓吞进。势身凸凹不平的花纹,摩擦着内壁嫩滑的软肉,势内注满热水,滚烫的龟头填进饥渴的花心。
宣华身子向前一挺,爽得头皮发麻。
下巴高仰,红唇大张,显然欲仙欲死的模样。
陆恒表情淡漠,抽出一点,再重重地捅进去。宣华“啊”地一声大叫,险些被他顶泄了。
就是在吃醋。他就见不得,她用别的东西得到舒爽。
宣华火上浇油,夹着媚音挑衅:“陆恒,你知不知道,这根玉势怎么来的?”
公主锦衣玉食,一切供应之物都是珍品,有这和田白玉制成的玉势并不稀奇。
奇怪的是宣华的态度,趾高气扬,巴不得他去探究,好教他更生气、更失控。
宣华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陆恒不打主意问。他心中亦有揣测,三年前金城夫人曾说过,她用一根玉势把他从宣华那儿换了来。
果不其然,宣华掩口笑道:“这是三年前金城夫人送我的,就是这根玉势……”
话没说完,花心被狠狠撞了几下,宣华顿时魂销骨酥,颤着声:“啊……你干嘛……嗯好重……”
“不准说!”陆恒咬牙。手上抽动飞快,玉势拔出半根,猛地深肏进去,宣华的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淫水噗呲噗呲随着拔出动作喷溅四周。
“呜呜好爽……爽死了……陆恒……”他力道重,宣华被插得白眼直翻,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而来,她逃不过,受不住,只能任他在体内捣腾。
陆恒气得想骂她:爽死你,骚公主!
用他卖身的玉势,还让他帮忙用来插弄,这辱人的法子真有一手。
他的怒气发泄在玉势上,干得她流泪哭叫,捂着小腹大喊“不要不要了……”
可花心在收缩,是要泄身的前奏,真停下她怕又难受地求,陆恒按住她小腹,用力深入,旋转抽插,宣华双脚乱蹬,啊啊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
似是失禁,喷出一股,又来一股,足足射了几次,方才停下。
陆恒的衣裳被她打湿,床也湿了大片。
陆恒拔出玉势,等她平息。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怎么这次这么多?”
问得不明不白,水多就水多嘛。宣华含泪瞪他,“你弄得太狠,我也好久没泄了。”
陆恒亲她眼皮儿,口中气道:“谁叫你是个狠心的公主!”
他还介意她把他送人的事。
宣华强词夺理,“你要不是这么坚贞不屈,我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这是因祸得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