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蓝赶在车门关闭前上了车,发现车上的女性专座已经被坐满了,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性专座是专门为那些出于各种原因不想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们准备的。它们柔软舒适,两侧还带有扶手,比男性座位要舒服多了,只不过在座位的正中间,有一根粗长突起的按摩棒,方便插入女乘客的小穴里。
一般的交通工具都不会对女性收取费用,因为她们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报酬。绮蓝要去银行,所以不能在那之前被人灌入精液,如果不能抢到女性专座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比较麻烦。
她总不能去求每一个操他的男人不要内射吧。
毕竟这是公交车呀,除了女性专座上的女人没人打搅,别的女人都是要被男人操的,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绮蓝犹豫着打量四周,想要找一个好说话的男人,求他不要把精液射进来,却发现早她一步上来的宁宁正站在不远处,对着一个非常帅气中年男人搔首弄姿。
不是说将来要嫁给表哥么,怎么一转眼就去勾引别人了。
绮蓝摇了摇头,看到宁宁身后还有一个普通座位空着,赶紧走过去坐了下来。
如果运气好,这一路上没有男人想要操她就好了。
可惜事实证明,她的运气并不好。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没看到这是我的座位吗。”宁宁发现了她,叉着腰说。
“你不是在和那个人聊天吗,我还以为你要坐到他腿上去呢。”
宁宁本来还真是这样想的,那个大叔有一种成熟干练的气质,她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被他操了。可是一看到绮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门卫哥哥凭什么那么偏心呢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一点吗。
“不行,是我先来的,你给我让开。”
绮蓝叹了口气,这丫头大概是被宠坏了,不过现在她也懒得跟她计较,在到银行之前,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她没有再争辩,直接把座位让了出来,转身向后门走去。
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宁宁突然发难,抬腿踢了她一脚。绮蓝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膝盖也被摔得生疼。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你有病吧。”
宁宁得意洋洋的笑了两声,看到绮蓝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痛快不少,但是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
刚才那个一直和她聊天的中年人突然把绮蓝拉到自己怀里,大手为她揉了揉膝盖,“疼么。”
“还好,谢谢你,呃谢谢您。”绮蓝这才发现这个人不仅长得好看,还有一种中年男人特有沉稳感,可靠、迷人,对于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用这么客气。”男人温柔一笑,“叫我刘叔叔就好。”
大手开始在绮蓝身上游移,一寸一寸的检查着她的肌肤,“除了腿,还有哪里疼,有没有伤到腰。”
“没、没有。”
“那就好。屁股呢让叔叔摸摸,有没有被摔肿了。”
他的手干净修长,带着火热的温度抚上她的臀瓣,绮蓝仿佛被烫到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反应,温柔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疼?”
“不不疼。”不知道为什么,绮蓝在他的关心和抚触下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那这里呢?”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滑上肉缝,指尖轻轻挑弄着湿漉漉的小穴,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是这里摔疼了,都哭出水来了。”
“嗯,刘叔叔你别。”
绮蓝的声音马上被一声尖叫盖了过去,宁宁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这样,我不想被你们玩。”
宁宁被两个男人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上衣已经被强行脱掉,白嫩的大奶子上覆着一只黝黑的大手。
“你们这些乡巴佬也敢欺负我,快点放开我。”宁宁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经历过的都是衣冠楚楚、社会精英型的男人,和眼前的男人们明显不同。
抓住她的两个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工装,衣服上全是飞溅的泥点子。握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甚至还带着泥,细小的砂土颗粒摩擦着她的肌肤,引起更多的战栗。
大胡子男人在她胸前用力一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许你欺负别人,就不许俺们欺负你了 。”
粗糙的指尖捻动娇嫩的乳头,在钝痛的袭击下,宁宁终于哭了出来,“好疼,你们讨厌,不要再捏我的奶头了,我要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打电话。”大胡子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凭什么抓俺们,就因为俺们想操你的骚屄?”
站在大胡子身旁的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他一把抢过宁宁的手包,把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
“哟,还是挺贵的手机呢,咱们干两个月苦力也买不起这东西。”刀疤脸笑得分外狰狞,在宁宁惊惧 的目光中笑道“把这小妞的裙子也脱了,正好用她试试这么贵的手机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