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他一院子的爹爹中长的最好看,性格最孤僻的。
才华横溢,独来独往。无悲无喜,漠不关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样半个仙家一样的云辰会和棠儿早已走到一起。
看来,自己果然像小如说的那样不懂爱,懂的太迟,连天然呆,万事不关己身的云辰也比不上。
长孙无忧轻笑了笑,刮了下顾妙棠的俏鼻子:“我的棠儿真优秀,连第一美男子都给你吃了。这下,大爹爹的危机感更重了。”
“你不生气吗?不尴尬吗?不告诉护国公吗?”
“我生气什么?云辰要生我气才是,他可是在我前头。至于尴尬,你我还是血亲呢。告诉护国公?为什么?云辰和我无仇无怨,他和母亲的事自有他二人自己解决。何况,你是我的妻主,是大爹爹心爱的女子,我作什么延与你为难呢?”
顾妙棠感动不已,往他胸口一扑,长孙无忧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扑,连连后退,顾妙棠借力将他直接扑倒在了草垛上。
这样好的大爹爹,今天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吃了他!
长孙无忧看见她的眼里火苗,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意?然而他要如何和他的小妻主说出他的尴尬呢?
顾妙棠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想把他扒光,吃了他。
她压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唇,亲他的眉眼,咬他的耳垂,两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长孙无忧心里发苦,想要开口明说,却又不舍得推开她的热情。
就这样复杂矛盾心理中让顾妙棠一把握住了他的裤裆。
长孙无忧脸色微红,艰难地开口:“棠儿……它,它可能……立不起来……”
“?”顾妙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听不太懂。
“我不是怪棠儿,但是两年前,与顾丝云那次被棠儿撞见,它……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顾妙棠:“……”
顾妙棠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让她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可是,怎么办?她好想笑。
她只要一想到清冷如嫡仙的大爹爹两年来每天苦恼着大鸡巴不能站起来,她想象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想笑。
但是又不能笑,她是罪魁祸首,而且还涉及到大爹爹男人尊严问题。
她忍笑的同时也不的不感叹大爹爹对她的情意,试问有几个男人会对吓到自己兄弟的女人不仅不责怪一句还心生爱意的?
不过,顾妙棠有点怀疑大爹爹今天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的情况下情意款款地拉着她结发拜堂,是都当中也有一丝对他自己的不自信?担心不能拥抱她,而失宠?
唉,可怜又可爱的大爹爹。
顾妙棠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就吻向了她大爹爹也是亲外祖父的裤裆。
“棠儿……”长孙无忧大惊,怎么也没有想到棠儿会对他如此。
他声音沙哑:“你不必如此。我……我明天就会去访医……它,可能也不是太大问题……我只不过两年来从来没有去寻过医罢了……”
顾妙棠不顾他的制止,隔着他裤子布料就来回舔舐他的分身。
长孙无忧心里又苦又甜,他真是懊悔万分,早知如此,他早在第一时间遍访名医名药了,做什么无欲高人啊。
导致他现在面对棠儿的一腔深情,他缺无法回应,也不能真正的拥有她。
顾妙棠不去理会大爹爹的神情,只一心要把他“治”好。
就算不能治好,她的错,她也要弥补。就算大爹爹再也不能重振雄风,和她真正做一对夫妻,他也永远是她的大爹爹,她的夫君,她的爱人。
长孙无忧胯下雄伟,就算巨兽沉睡,也是鼓囊囊的一团,顾妙棠边舔边撸都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舌头沿着鼓起的弧度脉络一路舔扫,像把小刷子刷遍每一个角落。
她知道男人大龟头是布满性快感的神经点,她重点扫舔马眼还有龟头背后的缝隙和沟渠。
两颗又大又沉的子孙袋握在手里小心又爱抚的揉弄,感受它们的软嫩脆弱和滑动。
正当顾妙棠觉得差不多了,轻咬大龟头边缘软肉一口,准备拉下大爹爹裤头解放它出来时,她的手心感受到了一下跳动,是大爹爹的大鸡巴在回应她!
顾妙棠惊喜地看向长孙无忧。
手心里的大鸡巴肉眼可见的勃起,帐篷完成,好大的一座!
“……”顾妙棠。
“……”长孙无忧。
“大爹爹,你怎么解释?我还没拿出来呢。这不是和正常的差不多反应吗?”
“……我也不知道。”
“大爹爹,你骗我,你的大鸡巴明明好好的!说假话哄我,让我内疚伤心!大爹爹你太坏了!”顾妙棠故意背过脸去,等长孙无忧来哄她。
她在长孙无忧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会娇气起来,享受他的宠溺,和祖父的包容。
长孙无忧果然急急抱住她哄道:“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