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棠回云音寺时,林念川轻拽住她的衣袖,红着脸满目温情与爱恋地将一个朴素无华看着却还新的银镯子塞到她手里:“爹爹知道现在的棠棠不缺金银首饰,这只是个普通的银镯子,不甚漂亮也不值钱,但是它是你祖父嫁人前买了准备送给自己未来妻主和爱人的。最后你祖父嫁给了你祖母,两人之间却没有爱情,你祖父最后将这银镯子给了我,希望爹爹将来能够遇到一个心爱的女子、心爱的妻主。把它送出去。棠棠,你就是爹爹唯一的爱人,唯一的妻主,这镯子你收着就好,不喜欢可以不用戴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顾妙棠拿过银手镯就戴在了右手手腕上,衬着她已有骨感的腕部和杏黄衣袖,倒也相得益彰,静雅美丽。
林念川心下又喜又甜伸手抱了抱她,又吻了吻她戴着的银镯子,才依依不舍地放她回去。
他心下庆幸他和女儿上午那一回被翻红浪幸亏没有被听风他们几个撞见,却不知道听风几个采买东西回来后,看见房门紧闭,他是个警觉的,又先前撞见过一次林念川偷吻顾妙棠,所以他当下就心下了然,虽然心里又苦又涩,还是找了个借口把碧佩和小桃支开,自己再次做了回望风人。
当然这些,顾妙棠也是不知道的,她一路回到云音寺,所幸也没人看见她地异样。
她的衣裙大多都是杏黄色,也没多余的绣花配饰,她的衣裙虽然被她爹爹撕颇不能再穿,但是林念川的院子本来就存有她的衣裙。
所以众人要么看不出她换了衣裳,要么只当她也只是换了个衣裳而已,毕竟贵族千金哪个出门不备衣裳的,确保自己每时每刻都漂亮整洁的。
顾妙棠被她爹爹折腾的够呛,身子又酸又疼,毕竟是初尝人事,又被林念川那样大的鸡巴捅了又痛,林念川又不会未卜先知备下房事秘药,顾妙棠直觉得身下的胀痛好像她爹爹的大鸡巴还入在里面似的。
她又羞又恼又带着丝甜,好在泡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夜后,疼痛稍缓,她把昨天快做好的扑克牌又翻了出来,进行收尾工作。
扑克牌是她托静觉大师找来适合的硬纸板所做,裁成一样大小地卡片,再用细毛笔沾了各色画画的染料小心翼翼地写上牌目。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初告完成,但是握着这一打“卡片扑克牌”,顾妙棠总觉得少了点趣味和意境。
她不会画画,只能注明卡片都是什么牌,却没有那个才华在卡片上作画,将她的卡片扑克牌变得像前世真正的扑克牌那样看着漂亮,玩着有趣。就连大小王也完全失了它们本身的灵魂。
顾妙棠只觉得泄气,静觉大师感兴趣她的这个小游戏想问下进展如何,才到门口就听她见她的叹气,就笑着问她:“三小姐这是怎么了?你那牌是做的不顺畅遇到什么问题了吗?静觉能否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