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
顾丝云瞅着他,娇笑一声,退后两步,满满解了腰带,大开的衣服没了束缚,应声落地,只余一个大红肚兜挂在身上,一双玉兔诺大如斯,把个红肚兜绷地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布帛开裂,乳头不甘寂寞,顶的肚兜明晃晃两个凸起,身下着一亵裤,轻薄近乎透明,完全遮不住那神秘乌黑的一丛芳草,还不如没有,顾丝述简直看的眼睛冒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扑倒顾丝云。
顾丝云却不再脱了,再次上前,倒在顾丝述的怀里,轻声道:“兄长,抱我。抱云儿。”
顾丝述眼里只有那对娇乳和神秘的芳草地,闻言也不说话,利落地抱起亲妹子,走向卧房,刚把顾丝云放在床榻上,就迫不及待地吻向她的胸口,都来不及去结肚兜的绳结,隔着布料就含住一方娇乳。
顾丝云难耐得双脚磋磨,透明的亵裤在两人的翻滚中落到了大腿根,露出乌黑的耻毛。
顾丝云玉手剥掉顾丝述的上衣,露出他大好白皙又健壮的上身,果然是雪莲爹爹的儿子,这身材简直绝了。顾丝云见过的任何一个伴伴都比不了。她迫不及待地又伸手去脱顾丝述的裤子。顾丝述却反手一把撸掉了她那可怜的裤子,肚兜儿也早就散了,顾丝云整个人如鲜剥的栗子赤裸裸又秀色可餐地横躺在他哥的大床上。
顾丝述压了上去,风月国虽然以女为尊,然而风月事上却极为雅致,并不以固定的姿势和人定的规矩来限制。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利于有孕怎么来,所以男压女,女压男皆可,床上房事并无诸多禁忌。
顾丝云阅男无数,然而还没有大婚的她,接触的都是长孙无忧精心挑选的伴伴,再优秀俊美也比不得世家嫡子顾丝述。
顾丝述有着和长孙无忧相似的容貌,气质也一样清冷,却又更年轻,浑身上下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完美和青春。
顾丝云的乳儿叫伴伴们揉地丰满诺大,平时几个姐妹站在一起,就属她最丰满。这对大乳简直叫顾丝述爱不释手,他第一次见女人奶儿,不想竟是如此香软滑嫩,让人想就此溺在上头。他轻轻啃咬乳尖,看它又俏又立,他吮地啧啧有声,好像当真吸到了奶汁一般。另一边的乳儿他也不忍心让它孤单,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揉又捏,不停变幻它的形状。
仅仅一对乳儿就让顾丝述好一番缠绵,听着身下顾丝云娇喘连连,一改往日嚣张气焰,他的内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心道,这般模样的云儿倒有几番萄妹的影子。想到顾丝萄,就觉得顾丝云如此娇美,清水芙蓉的萄妹裸了身子,在他身下岂不是更加美丽不可方物?顾丝述好一番联想,压着顾丝云,却更加念想顾丝萄。
顾丝云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兄长到底是个雏,动作半天,不到重点。心下发急,一口咬在她哥奶头上。顾丝述疼地倒吸一口冷气,裤里的男根却更加硬挺,嚣张地跳了跳,迫不及待地要出来。
顾丝述不轻不重地了下顾丝云的丰满娇臀:“云儿可想好了?哥哥可未备药,万一有了,云儿可认?”
风月国男女皆可孕育,但是女子极少生育,从小就服了专药,除非房事前吃了解药,否则女子不可能有孕,而男子相反,天生就能生子,若是房事前不吃药避孕,就很有可能有孕。
顾丝云楼着他脖子笑道:“我正夫所出的孩儿,我不要,我要哪个?”
顾丝述也笑道:“没个正经。小时候还嚷嚷要娶了祖父做正夫呢。如今祖父不要,要兄长啦?不会再变了吧?别今朝吃了哥哥,明日又馋起爹爹来。”
顾丝述说的玩笑,顾丝云却听的娇羞,小穴里不觉一汪水儿涌出。祖父和爹爹啊!爹爹也不远了,祖父的话,哥哥啊,你哪里知道那个比雪莲爹爹看起来还要冰冷三分的祖父,护国公的正夫,早在五年前就要了云儿的身子,云儿的落红就是给了祖父啊,那个俊美非常,寡言少语,却异常疼爱她的慕寒枫。
越回想,水儿流的越多,顾丝云把顾丝述缠的更紧,穴里流出的水滴到顾丝述的大腿上,又落到床铺上,顾丝述哪里知道祖父和妹子的情事,只当顾丝云当真爱他,情动如此,心里感动,情欲更上心头,一埋首,张口含住她的小穴,舌头青涩却又及其温柔地滑过小穴和大小阴唇,待捕捉到那颗俏立的阴蒂时,轻轻用齿厮磨着。顾丝云情难忍动,一股水儿又流了出来,恰好被顾丝述一口吞下,一滴都没有外流。
顾丝云抱紧顾丝述的头,把他更压紧了自己几分。几个翻转,两人竟颠倒了收尾,各自的下体压在了对方的脸上。
顾丝述虽然是个雏,但是身为顾家男儿,早晚要服侍当家,所以从小没少被教养房中术。此时理论加上实践,让他大呼痛快,后悔当初不改那般拒绝顾丝云,让如此人间极乐来的稍晚了些。
两人极有默契地舔弄起来。顾丝云用小嘴咬开顾丝述的裤头,又用舌儿隔着衣裳舔弄他。顾丝述差点不能呼吸,央求道:“好妹子,好云儿。饶了哥哥吧。快,快,把它拿出来。”
顾丝云依了他,嘴一叼,一扯,顾丝述的裤子彻底掉到大腿根,一根诺大滴着水儿的男根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