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木也是一副爽到的样子,心里终于稍稍平静了些,甚至不住用自己的小逼夹紧梁梓木的鸡巴,一副要将他的精液全部夹出来的架势。
梁梓木畅快地射出了自己最后一股精液之后,身体终于稍稍得到了满足,心里也到底有了几分慰藉,他往伊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想到先前自己在停车场看到的画面,似乎都没有那么生气了,但语气中还是故作不满,“伊霖小宝贝,如果今后再背着我偷男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别的男人哪里有我厉害,他们的鸡巴能满足你吗?”他说着还示威一般用自己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往伊霖的嫩逼里顶了顶。
伊霖冲着他吐了吐舌,她被干得浑身都是汗液,连头发都汗湿了,眼睛里泛着亮光,刚想说几句故意气梁梓木的话,就对上梁梓木皱起的眉头,干脆改口道:“老公最厉害,我知道的……”
梁梓木一双鹰眸中带着几分打量,似乎是在斟酌伊霖这句话的可信度。
伊霖见状,干脆抬臂勾住了梁梓木的脖颈,讨巧地道:“说真的,我有老公的这根鸡巴就够了。”
这话自然是愉悦到了梁梓木,他也就没再多为难,又在她唇上宠溺地落下一吻后,便抱着她去了后台的浴室。
但梁梓木哪里知道,在这个乙女游戏中,他注定只能跟别的男人分享伊霖,而那下一位,毫无疑问是全程观摩了他跟伊霖春宫现场的段元洲。
一个正当年的艺术天才,却也拥有着一股极其独特的气场,艺术家特有的桀骜放荡在他那里可谓是表现得十足十,最最勾人的是他左侧眼尾的那颗痣,每次他定神打量什么的时候,那颗痣似乎都在表达着它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