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男女肉体结合让他心生恶心,所以活到二十多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
陈落如今惊世骇俗的操作,明明让他又羞又怒又恶心,然而每次那根阴茎随着陈落沉腰而深埋在那软热舒服的地方时,他都忍不住想挺动腰身狠狠把鸡巴插的更深。
可能就是这种纠结的情绪,廖之星咬着牙,脸色越发的难看:“陈落,你还要不要脸…”
这算是陈落第一次在性爱上有了主控权,频率深浅全按自己的爽点来,像是把廖之星那根大屌当成一个鲜活的按摩棒。
爽是爽了,陈落入戏太深,还不忘叫两声,故意恶心廖之星:“我是不要脸,我只要大鸡巴操我……啊大肉棒,我要大肉棒…”
廖之星被陈落露骨又骚浪的话弄得根本毫无招架还嘴之力,一张俊美的脸憋的通红,活像是陈落在逼良为娼。
陈落爽到了,高潮的时候浑身都绷紧痉挛,那软热的花穴里吐出一波接一波的热浪,悉数浇在廖之星粗壮的茎身上。
高潮余韵过后,陈落喘着气,连眼尾都添了几丝绯媚,他张着唇,喘息声变的有些湿黏,总是无意间挑拨着人的神经,廖之星受不了了,陈落是爽到了,他还没硬邦邦的胀的发疼。
然而陈落手撑在他小腹上,就是不动,廖之星没忍住挺了下胯,把鸡巴往里面抽送,陈落皱眉叫了一声,抬眼看向廖之星,一双眼睛绯媚的明明跟勾人的猫一样,却偏分射出狼狗一样凶狠的光:“看你大爷看!”
廖之星脸色难看的不行。
陈落抬起一条腿,欲要起身,那原本插在蜜穴里的肉棒露出一大截,被淫液浸润的水光油亮,直直地挺立着,直到那根阴茎完全从肉穴里抽出,还发出一声湿黏的水声。
殷红的媚肉被抽出来一点,像是贪吃的小嘴一般,对给予它快乐的肉棒发出恋恋不舍的信号,十分淫靡。
廖之星心里直骂陈落淫荡不要脸。
陈落下了床,丝毫没有要管那根肿胀的充血的鸡巴,廖之星见他真不管了,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憋屈。
“陈落!”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叫出了陈落的名字。
陈落可能是舒服到了,竟然好心情的转过头。
廖之星欲言又止,模样颇为可怜,“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落假装听不懂 ,还冷笑一声:“你不是嫌我恶心吗?难道还想继续插进你说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地方给你爽出来?”
廖之星咬牙切齿,明明想让陈落继续做刚才的事,说出的话就偏偏不是求人的语气,“明明是你犯骚先勾引我的。”
“那你有本事别硬啊!”陈落嘲笑他,“活该!”
廖之星眼睛红红的,快要憋屈死了。
陈落把一切弄好后,才解开廖之星手上的皮带。
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廖之星胯下那根鸡巴早就变得焉了,可怜兮兮的耷拉在浓密的丛林里,像受了委屈的大狮子一样。
最后陈落从邻居那借了两百块钱,送廖之星回到他住到地方,这期间两人对早上的事都闭口不谈,或许是冷静下来了,陈落都觉得自己疯了,廖之星褪去那糟糕的性格,怎么说也是一个受人瞩目的公众人物,他竟然直接把人给强了。
陈落皱了皱眉。
操!
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待了一路,直到廖之星回家,给陈落递了张卡,说是赔偿费,陈落拿到手里,当即转身就走。
廖之星脸色看着他的背影,气得差点吐血,觉得这人简直太没礼貌了,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他心里有些憋屈,有哪个人到明星的家里还不巴结巴结一下,结果陈落竟然当他病毒一样避之不及。
廖之星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意识到陈落真的没有要折回来的打算,他阴沉着脸,砰一声把门关了。
切,搞的谁稀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