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完他就收起笑容,转身进了浴室。
廖之星脸色阴沉的不像话,“陈落,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伴随着浴室门关的声音,陈落的声音传来:“有本事你就来。”
廖之星语噎。
他站在原地,一张脸变了好几个颜色。
陈落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廖之星靠在窗子边,语气挑剔的说:“你家里好潮,住在这里就不怕得病吗?连暖气也没有,你就这么穷吗?”
对于他的话,陈落懒得理,抬脚就往卧室走。
廖之星跟上去:“有换洗衣服吗?我要洗澡。”
陈落从衣柜翻出一件体恤,“只有这个,爱穿不穿。”
“什么牌子的,料子这么糙。”
廖之星这嫌那嫌,陈落都要烦死了,把他推到卫生间,谁知廖之星一见厕所这么小,堪堪只能挤进两个人,顿时又满脸嫌弃,一会说没有浴缸,一会儿又说水太冷。
陈落额筋跳了跳,直接一个摔门,“廖之星,你他妈不想住就给我滚!老子不伺候人!”
这一吼,可谓是地动山摇,廖之星终于才安静下来。
陈落冷哼一声,这才回卧室。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落卧室的门被打开,以为是廖之星又要作妖,陈落蹭的从床上坐起,结果入眼就是廖之星遛着大鸟走进来。
那画面可谓是极具冲击力,陈落当时就是一句卧槽。
因为没有暖气,房子又老,廖之星冷的直哆嗦,陈落都还没反应过来,被子就被掀开,紧接着就是一股冷风灌来。
下一秒,廖之星就钻了进来,感受到温暖的热度,他还往陈落这团热源体靠了靠,即使冷成这样,他的语气还是高傲的不行:“陈落,我真佩服你,能在这贫民窟住这么久,怪不得你那么尖酸刻薄,每天住在这破房子里,人能正常才怪,哈哈,难道这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吗?”
陈落眼皮突突直跳。
“你要不跟我干吧,做我贴身助理,工资给你开高点,就当是扶贫了……”
话还未落,陈落就猛地一个枕头砸去。
“我还在读书。”陈落把被抢的被子又扯过来,“如果你有心扶贫的话,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给我一百万就行。”
廖之星闻言,眼里有些鄙夷:“不识好歹,我就是把一百万扔了也不给你这种人。”
陈落懒得理他,埋头就准备睡。
两个人刚安静会儿,结果一边的廖之星动来动去,床被摇的吱呀吱呀响,就是不安静下来,一会儿说床太硬,一会儿说被子太潮。
话里语里处处都是嫌弃和看不起。
陈落快被他搞疯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好在最后廖之星吐槽完了,耳边终于安静下来。
陈落闭上眼,想到如果不是廖之星的话,他可能还在和路子衿做爱。
思及到路子衿,就想到路子衿那根火热滚烫的大屌,陈落腿间的肉穴似是也想起了被大肉棒贯穿的肿胀快感,轻微蠕动几下,流淌出几丝黏腻淫液。
他操了声,碍于廖之星,他不好把手伸下去,只能小幅度的夹了夹腿,以缓解那不适感。
可能是陈落的女穴太敏感了,越是动就越有些痒,这样的解欲无疑是隔靴止痒,让人抓耳挠腮的难受。
痒是没止到,反而还越来越空虚,淫水如幽泉一样缓缓流出,粘在大腿上,黏糊糊的。
或许是人一旦被欲望侵身,就很想些乱七八遭的事,陈落也是,脑海里竟然突然闪过刚刚对廖之星惊鸿一瞥的那个画面。
廖之星的鸡巴,貌似也很大。
但陈落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可能是冬天的天气太冷,被窝的温度太暖和,陈落没一会就觉得困意袭来。
虽然廖之星嫌弃了一晚上,但口嫌体正直,睡的比谁快。
和他叭叭了一晚上的烦人精模样不同,廖之星睡着的时候十分安静,好似只有这时候,才能隐隐感觉出他真的是荧屏上那个被粉丝评为高贵优雅王子的人。
或许是廖之星身上没穿衣服,睡着睡着就跟个火炉子一样,陈落睡梦中不自觉的靠近,一开始还很规矩,只是贴着,接着干脆用手抱着,后来用手抱着还不够,还要用腿夹着。
廖之星睡觉很老实,但耐不住陈落八爪鱼一样的压着他,陈落头挤在廖之星的颈子里,毛茸茸的,像猫一样。
不止如此,他的唇还贴着廖之星颈脖上的肌肤,又软又热。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廖之星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鸡儿正被一只手紧紧攥着!
有点疼,但却可耻的硬了。
廖之星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似乎是有些手足无措,完全不见之前嚣张气焰的样子,耳根都红了。
他准备退开一点,但陈落完全不给他机会,只要他稍稍动一下,胯下的那只手就攥紧一分,像是生怕这个热源体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