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
天戈牵起宿梧的脖子,将那粗壮硬物插进宿梧的嘴里,不顾他的生理反应,直接狠狠插进那狭窄软热的喉管。
宿梧不能声语,眼角一片湿润,只能发出低低地痛苦呜咽。
他的脆弱没有换气天戈的怜惜,反而将他内心的嗜血彻底激起。
天戈拽着宿梧的头发,挺着腰腹,将那硬挺之物深深埋进那脆弱的喉管,那喉管因为痛苦剧烈的收缩,带给天戈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深深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宿梧嘴角溢大片涎水,眼角绯红湿润,俊逸的容颜上满是痛苦,狼狈的模样,哪有半点神君的风采。
天戈将欲望释放在他嘴里,把巨物抽出,牵着几丝鲜红的血丝,那红润的唇被他磨得鲜艳红肿,即使把那东西抽了出来,也依旧大大张着,嘴角溢出丝丝白浊。
眼泪模糊了他琥珀色的眼眸,纯澈又脆弱,天戈看的皱了下眉,压下心里那点心软,他恶狠道:“爷说过,会让阿梧生不如死,所以阿梧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爷。”
他说着,又分开宿梧的双腿,将那巨物狠狠纳进那狭窄的蜜色穴口。
宿梧痛苦的呜咽出声,嘶哑的嗓音像极了野兽濒死前的悲鸣。
天戈粗壮的柱身染着几丝血,他面无表情的从狭窄的穴口抽插深入,如一场无止境的刑法,让人生不如死。
最后,天戈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在宿梧身上下了法术,宿梧只能狼狈的瘫躺在妖殿大门内。
他靠在一边,眼眸半掩,泪水流干,嘴唇红肿不堪,裂着鲜红的血印,脖子上的铁圈有三指宽,显目至极,仿佛在昭示着他俘虏的身份。
宿梧曾经与天戈相处过一段时日,这妖界也算熟悉。
天戈宠幸过的娇艳女妖数不胜数,曾经她们嫉妒和羡慕宿梧能得妖王的另眼相看,如今却是聚在一堆,眼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掩嘴嘲笑这狼狈的神仙。
“没想到鬼王大人没了那阴森森的鬼气缠身,这模样倒是俊秀的很。可惜这男人长的在俊美,哪里有女人身娇体软……”
宿梧无法说话,也无心去驳。
“姐姐怕是说错了,如今鬼界已经有了新王,哪里还叫鬼王大人。估计这高高在上的神仙,也不喜欢这样叫他。”
女妖的话多多少少带着嘲笑和讽刺,周围各色的妖来看宿梧的笑话,污言秽语张口就出,毕竟神仙做了这妖界的俘虏,实在是稀罕的很。
“神仙又如何,妖怪又如何,依奴家看,只有爷才是这天下的王。何况现在谁人不知,天界的两个神仙一个被掳来了妖界,一个被抓进了魔界。这神仙啊,也不过如此。”
宿梧瞳眸一动,他抬眼,看着那故拿腔调的女妖精,久久不移眼。
那女妖掩嘴一笑,“奴家倒是忘了,神仙大人在那牢里待了十余年,这外面的世界,怕是一点也不知。”
宿梧垂眼,苦笑一声。
原来,狐狸竟将他关了这么久。
从女妖的话里得知,天帝曾被魔尊打伤掳去了魔界,本以为天帝会被那狠戾的魔尊当做俘虏一样的斩杀,但几年后,天帝复位,才知魔尊并没对天帝下杀手。
上次天地大战虽是地界大胜,但五老之中却是少了四长老和五长老。天戈将宿梧关进妖界的地牢后,便自行闭关,直到今天出关,妖界才大设宴席……
天戈为何要闭关?
宿梧垂眼。
妖魔要从冥海逃出,谈何容易。
怕是狐狸为从冥海出来,做了什么事,损伤了根基。
只不过区区十余年,恐怕还不能完全恢复。
宿梧眼里的悲伤多了丝苦涩。
天地交战也好,六界祸害也好,如今这神仙和鬼王都让他当了,也没有个闲散快活的一天。
若按人间数十年的一生来算,他活的这几千年,已经有数不尽的一生了。
活的久了,竟也觉得烦腻了。
妖界的妖都知道,这大殿门口,有一个被拴了铁圈的神仙。
妖怪们戏耍嘲讽,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宿梧今天都听了。折腾一天,到了晚上,宿梧看着天上灰蒙的月亮,眸里一片沉静。
脖子上的铁链动了几下,发出锵锵的响声,宿梧指尖一动,下一瞬,整个身体便腾空飞出。
脖子被勒的生疼,铁链的声音落在宿梧耳边,让他心底渐渐不安起来。
等那股力道消失,宿梧双手刚好碰上一块衣料,抬眼一看,天戈正微微皱眉看着他。
“谁让你来的。”
他嫌弃的推开宿梧,声音微冷,明显有些不耐烦。
宿梧看了眼他腕上缠着一圈的铁链,默不作声。
他没想到,妖也能醉成这样。
天戈眯缝了下眼睛,过了会儿,他身子前倾,揪住宿梧的衣襟,突然道:“本座觉得,阿梧还是以前看着顺眼些。”
宿梧喉间发不出声音,天戈便成了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