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怀德慕斯,是一名新生的吸血鬼。
我是我们这一代里普普通通的一只小吸血鬼,遗憾的是,我的人缘不太好。
或许在血统不太纯的学院里会有人愿意和我成为朋友,但是他们根本接触不到我。
我不是什么贵族或者能力者,他们接触不到的我的原因很简单,我的监护人不允许。
我的监护人是个大人物,他是吸血鬼始祖,所有吸血鬼的源头。
这么说似乎不严谨。
据说在很久以前,世界上是存在两个始祖的。
但是在漫长的时间里另一位始祖陨落了。
有一支血统古老的纯血坚信着这个传说,因为他们自称是他们二人的后代。
我不信。
始祖是不会轻易陨落的。
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关于另一个始祖的事情。
我不认为他会瞒着我,以他对我的纵容来看。
他是我的监护人没错,但是也是我的恋人。
但是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在他身边的人,因为第一次见面时,我听到他对我说,“欢迎回来。”
我没有任何的记忆,第一次醒来就是在一副精致的棺材里,然后我就见到了他。
我问他我是谁,他告诉我,我是他的爱人,因为某些原因沉睡了许多年,现在他终于有机会把我唤醒。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太多的怀疑,因为他对于我的醒来有显而易见的喜悦。
于是我就这样和他一起离开了那个我沉睡的地方,成为了怀德慕斯。
那支自称是始祖后代的艾格亚家族的人都十分厌恶我。
他们认为我呆在始祖的身边会玷污血统,但是他却完全不在意。甚至不打算给出说法,单单是无视了他们。
自称是始祖后代的艾格亚家族却和真正的始祖不和,太可笑了即使这样他们也坚持自己的信仰。
我已经苏醒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
他已经活了太久久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去过的,没有什么风景是特别的。
只有和我一起,他才会感觉到活着。
这是我们在雪山里的别墅里,盖着毯子,他抱着刚刚结束情事还挂着泪痕的我说的。
说实话,真不是我想哭,只是和他做爱真的太痛苦了。
我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血统的差别,我只是一只普通的吸血鬼。在他面前我被压制得死死的,血统的压制甚至让我感到呼吸困难。他进入我的时候我会感觉到灼烧感,但是我不能展现出一丝逃避的态度,因为这样会惹怒他。
惹怒他的后果就不只是这样的痛楚了。
如果他内射,那东西对我这样血统稀薄的吸血鬼来说里面蕴含的力量太强了,到不了第二天天亮我就会发烧。因此他很少不戴套就和我上床,但偶尔也有来不及的时候。
虽然痛苦,但来自血统里对纯血的渴望,让我根本抵抗不了他每一次的求欢。
和始祖在一起真的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好,又比外界想得到的还要好。
他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真是温柔又细心,时间为他沉淀了太多的魅力,而身为吸血鬼的俊美外表又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那天在雪山,他说完那句话后不急不缓的亲着我,而我眼泪还没有止住,还在他怀里抽噎。
他舔了舔我的眼角,像是被逗笑了,笑着问我,“你怎么老是哭?”
我心里吐槽,还不是你个活了几千年的老男人精力太旺盛。
在他的目光下我摇了摇头,揽着他的脖子索吻,他便宠溺地亲了我,顺便在躺椅上就着雪山风景再来了一次。
事后我直接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也还是他。
就像我的记忆的尽头一样,一直是他。
这样也挺好,我不在意以前的我们是怎样的,现在的生活很好,何必去纠结那些过去,扭扭捏捏。
但我也没想到我最终还是要计较。
我一直以为我在他这里是最特殊的,他等了我这么多年,对我也是不管不顾的好,这一定是爱。
但是我却在他的古堡里一个禁忌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本日记。
在他的古堡里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我只不过是四处走走,就发现了这间房间。刚要开门时,老管家却出现了,他提醒我,这里是这个古堡的禁忌之地。
我没有跟老管家起冲突,他在这个古堡里几百年里从来没有进过这里,我如果当着他的面进去了多少有些打他的脸。
于是我缓了几天才又一次来到了这里,门上似乎有禁制,但是不知为何对我没有作用。我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这里。
是个很大的空间有卧床,也有书桌,靠墙还有几大排书架。
我仔细看了看,每一本都有翻阅的痕迹。看来也不是做做样子的。
我本以为这里就是他曾经的书房,直到我在书桌的抽屉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