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这么躺在床上,抬起了那只穿着黑丝的脚,像是眼睛根本没遮住东西一样,很准确地就碰到了这位先生的那个部位。还反覆摩擦,嘴里一直说着『我想要』。」「他们是不是就发生了关系。」「不是的大人,这位刘先生他又冲我比划了一下让我走过去。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当时脑子发昏就走了过去。他就靠近我耳边很小声地对我说『你想不想试试?没关系,可以让你玩玩,不要钱的。』」王凯文像是早知道了事情的一切似的,丝毫没有其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震惊无比。
「我刚开始不信,但他刘先生的样子好像又不是在说谎。加上、加上王太太确实漂亮,还是脱光了衣服的时候。我从第一眼看到下面就难受的要死。这么一冲动就豁出去了,把衣服裤子脱了爬上了床。」郑强偷眼看了田莉莉一眼,她的嘴巴吓得足以塞下整颗鸡蛋。
「那天是你和我上床!你、你……刘吉吉那个混蛋、混蛋!」刘吉吉耸了耸肩表现的一脸轻松:「既然都说穿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那天确实不是我跟你上的床,是他跟你上床做爱,鸡巴塞进了你的骚逼里。也是他把一大坨的精液射到你嘴里的,你不是还吃的挺开心的吗,说是抹茶味的,还想再吃。」田莉莉被他说得又羞愧又气愤。
「审判长大人,像这样的女人我身边到处都是,我跟她在一起不过是玩玩,并没有想过破坏她的家庭和婚姻。后来当我想要离开她的时候,是她主动缠着我的。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田莉莉彻底疯了,这个男人竟然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你这个混蛋,好,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看看是谁肮脏。」田莉莉顿了顿继续说道:「大人,这个刘吉吉虽然是我的上司,但我和他从来不多说半句话,下了班就不再联系。可是半年前他开始有事没事主动找我说话,还找借口请我吃饭。有段时间凯文他工作特别忙,忙到连那个……生活都没有了,我是个女人,时间久了当然也会想。这个时候刘吉吉又在旁边出现,我受不住他的诱惑,就跟他夜里出去了一次,有了那次之后他就一直缠着我。说我如果不满足他的那些需求,就把事情告诉我老公。我害怕,就没敢拒绝。」「你胡说!」刘吉吉气急败坏地指着田莉莉大骂。
「你才胡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刘吉吉就是一个穿上裤子不认帐的混蛋,李自福也是。」「啊!」全场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李自福身上。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谁也别想撇清关系。我不止和刘吉吉发生了关系,和李自福也早早地上了床,还是在他家里,当着他熟睡的老婆的面做的。」「别说了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李自福恨不得把脑袋藏到裤子里去。
「我偏要说,你当然哄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害怕了。你硬拉着我在楼梯里做那事的时候怎么胆子就那么大了,明知道我老公在家里,还跑来我家吃饭。在厨房里、卫生间里、沙发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还是当着我老公的面。你们爽了穿上裤子走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了我。」这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让经验老道的审判长都大为头疼:「这么说来,李自福也是犯人之一。李自福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想清楚。」「这、这……我是跟田莉莉有过一段关系。但那天我是喝醉了,我没想做那事的。」「怎么回事?」「那天是田莉莉的生日,我们是多年的邻居了,更何况是田莉莉这样的大美女,自然更加关注,她什么时候生日我很早前就知道了。那天我看她一个人很晚才回家,就拉着她说了几句话,这才知道她老公出差去了,没人给她过生日,她还是刚加完班回来的。我头脑一热就说我给她庆祝生日,就带着她到了外面去吃饭,饭桌上酒就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就在那家酒店里开了房,我喝了酒控制力就不好,又是这样的美女躺在身边,才一时没忍住犯下了错误。」「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了自己和田莉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是吗?」李自福沉重地点了点头,眼前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呵呵,总算不枉我费劲心思把你们全部聚集到这。就是要让大家亲耳听听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的勾当。请审判长对被告我的妻子以及她的这些情夫做出严厉处罚。」审判长捋了捋胡子,拖了个长音:「嗯,不着急宣判。还有个问题要先搞清楚。」「还有什么问题,这不是很清楚了吗,他们都承认了。」「那我问你,你知道被告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这、这、这个……反正不是我的。」审判长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就算不是你的,总得是别人的吧?孩子总得有个亲生爸爸吧,按照我国的偷情法规定,因出轨偷情将妇女导致怀孕的,情结严重,属于重大犯罪,有可能要进行人工阉割的。」他又转向田莉莉问道:「被告,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你要是不招供踢他隐瞒,那所有的罪名都要你一个人承担。」田莉莉心里慌乱但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这孩子是、是……」她扭头往刘吉吉看去,刘吉吉顿时如遭雷击,连连摆手:「你别看我!不是我的,我跟你做的时候都是戴套的。这你知道的。」「但你后来都是偷偷摘下来了。」「那我是、是那个……可我每次要射的时候都是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