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带着慰安,只好等有机会回来再享受。」张於兵还真是个多事佬,把这消息透露给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缠在了我身上,不停地要,日得我腰酸腿困,她还是不罢休。我说明天吧,总不能一次都给你,她就哭了,说要我足足地射给她,她要怀孩子。
我说我天天射,都多久了还没怀上,连个堕胎的机会都不给,恐怕是石女,还是不要为好。她听得更伤心,挑明说道:「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没办法了,求求你过阵回来看我,好吗?」我说:「肯定啊!我就这麽个人,对你还是喜欢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最後,她问我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逼着我,要我说:想娶她。我不耐烦地说:「你傻逼吗?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乐乐,还真要我负责啊!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麽好玩?」她气坏了,骂道:「你是畜生,爬上来像个人,提起裤子就不是人。」我回击:「我是畜生,你就是骚逼,畜生日骚逼,天经地义,我不日,别人还看不上日呢?」她急道:「日的人多了呢,离了狗屎就不种白菜了?」我一乐,拉过来硬是亲,然後笑道:「你说日真可爱!」她简直疯了。
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几天,就带上另一个业务员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炼油企业,主管领导小心谨慎,迟迟不给我答覆,我就让小王去做计划员和业务员的工作,自己却成天在宾馆里睡大觉。
几天後,泡泡呼叫我,我回过去电话,她说她的男朋友回来过,我问日她了没有,她说没意思,就是想让和我做,我说那不成,我是附属品,只能捎带着日一日,不能长期,还是她男朋友应该作为重点。她骂我无情无意,连点最起码的嫉妒都没有。
十几天後,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说这里事情没着落,那有心思干哪个,等梢有眉目,就回来日她。她说现在不听我说「日「都觉得没意思,我让她在电话里也说「日」,她就轻轻地说了一下,好像是学字,没有刺激感,就教她:「你要这样说:日逼。」她说了,还是没感觉,我又教:「你说:来日我的逼,我要你日逼。」她说这是领导办公室电话,不能声音太大,我非要,她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说:「我要你…… 日!我爱你!回来……日……我!我爱你!你爱我吗?」「啊?」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
晚上我带着小王去一家重金属舞厅开眼界,认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带到宾馆里日。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员工,没见过世面,一等我把门打开,就赶紧凑进来说话,羞羞答答,不时用眼睛看那少妇。
少妇睡着了,我拉小王出来,告诉他我另开房间,让他进去睡,半夜里日一下那少妇。这家伙扭扭捏捏,想日又没胆量,说万一人家不让怎麽办,我说她不让,你就硬日,实在不行就算了,他还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没出息,就进去搂了少妇睡觉,可笑这家伙居然跟进来,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迷迷糊糊地,小王小声地叫我,我说瞌睡,他说睡不着,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发骚,骚得睡不着,就觉得他可怜,便下床拉他过去。抖抖发发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却只很远地在床边上躺着。
我实在困,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梦见泡泡来找我,要嫁给我,死皮赖脸的,我最恨女人纠缠,当初又不是没告诉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弄成这样,就扇她耳光,扇得「啪啪」响,打得她「嗷嗷」叫。
醒来,这「啪啪」的声音原来不是耳光声,小王正日着少妇呢,日得她「嗷嗷」乱叫。
我把床头灯按开,小王一下把头埋进少妇的怀里,爬着不敢动,看那少妇,却是大方的很,面色春桃,正冲我淫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这女人这麽简单,只是为了日逼,那该多好呀,为什麽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边,说什麽我爱你,你爱我的,酸不酸。实际上她应该这样想:
「男朋友不在身边,找个文林这样的男人,日逼玩乐,等他回来,继续谈对像处朋友。」再回想梦中情景,看看压在小王身下的这少妇,就觉得泡泡已经成了负担,再不甩手,恐怕要出问题。
二十几天後,我去办公室找主管领导要个准话,他说他听下面人汇报了,产品装在机器上,质量太差,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知道,作为密封配件,把拇指粗的露油密封到小指粗细,根本是笑话,但我坚信只有这样才能不停更换,大家有钱赚。就又通过电话说出这个道理,对方却也坦白,说做事情要有个限度,太脱离实际,就不是个事情了。
这事看来没得商量,再待着没有意义,於是我让小王去买车票,打算回家。
就在这天,老陈打来电话,说泡泡已经坐车来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听头就大,这里事情办的晦气,再来个小骚骚乱搀和,我就别活。想到这里,就想当晚开溜,但又怕小骚骚是傻逼,万一只带来的路费,找不到人,怎麽回去。
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给他些钱,叫他等泡泡。临走,我突然异想天开地叮嘱小王想办法日了泡泡,想着把这麻烦转嫁给那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