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的两腿离开了金饰店,朝着刘领班的家里去报告。
这整件事情其实是刘领班和他布置好的局。原因是前几天他回来销假上班后,第二天刘领班找他去谈话了,刘领班开门见山的问起他说:「听说这几天你带着叶家金饰店的俏寡妇到北部玩了几天,那女人是不是被你骗上手了?」陈大炮本来还想打马虎眼,可是刘领班说北部某站的同事看见他和叶寡妇一起走进了旅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一起踏出旅馆的大门;陈大炮知道行踪已经被人看见了,而且刘领班是他的主管,自己只是个临时工,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和黄秀英出去的来龙去脉说出来,甚至住了几晚,每一晚做了几次的详细情形都说出来;最后还回味无穷的说「可惜那女人胃口太大,而且下面的小嘴太厉害,难怪他那死鬼丈夫那么早就被吸乾了。」
刘领班听的两眼发亮,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刘领班快40岁了,可是因为工作性质要常常四处漂泊,而且又好色,每个月的薪水几乎都花到酒店小姐身上了,所以至今仍未结婚,而上面的领导知道他是孤家寡人,所以常常派他到各地巡查铁道的行车安全性。
这几天上面真的要他找个人去勘查将来铁路计画铺设的新路线,只是这条铁路新路线的勘查工作,并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完成的,也许要花个三、五年以上;因为出去的时间太久了,铁道部的正式员工里没有人会想出去。
刘领班恰巧又在前几天听到北部同事告诉他,在北部某站偶然看见陈大炮的情形;刘领班这阵子对叶寡妇金饰店发生卷金潜逃的事情也稍有所闻,所以他找陈大炮来,提出一个条件就是:让他一起分享那个俏寡妇。 只要陈大炮答应,他立即为他申报为铁道部的正式试用人员,而且陪他一起出去勘查工作时,如果能把叶寡妇带着一起走,半年内肯定帮他转成正式员工;而且整个勘查工程费那么多,随便安插一个洗衣煮饭的临时工,对刘领班的职权来说,那也是小事一桩。
陈大炮想了一想,觉得好不容易有个转正的机会,真像天赐良机般的大好事,而且那几天和黄秀英夜夜春宵也让他对黄秀英在床上那种来者不拒的需求有些怕怕的;所以最后和刘领班共同设计了这个布局,让黄秀英自己跳下来。到时候两个男人加上一个俏寡妇,在深山野外,谁能保证男人和女人间不发生一些事呢?
更何况还有个「有机会提升为铁道部的正式试用人员」的诱因,能让这俏寡妇不得不乖乖的听话。
第二天早上,陈大炮兴冲冲地到了黄秀英家里,天花乱坠满嘴跑火车般说起昨天他是花了多少时间,承诺了多少报效心意,向刘领班说到嘴都破了,口水都乾了,刘领班才勉强答应今晚的饭局,陈大炮又向黄秀英夸起刘领班的为人有多好,做人多么仗义,多么照顾底下的人……
最后他要黄秀英今晚穿得漂亮一些,因为刘领班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广大人民的搭车安全,牺牲了青春,到现在都快40岁了,还是孤家寡人,连女朋友都没时间找;说完后,陈大炮要黄秀英带着几件晚上要穿的衣服,跟他一起去已经休业的金饰店里挑选试穿一下。
黄秀英看到陈大炮那色迷迷的神情,知道这个男人又想再和她到帐房里玩近身肉搏的游戏,而自己这一阵子也习惯了,每天不让陈大炮的大肉炮在下面的小嘴内炮轰两回,晚上睡的也不安稳;所以只好半羞半喜的匆匆安排好家里的事后,跟着陈大炮搭车到金饰店重续情缘。
这一次的试穿会直到午饭过后才结束,陈大炮迈着酸软的都快站不稳的两腿离开前,要黄秀英回家后再精心的打扮一下,最好多洒点花露水在衣服上,晚上好给刘领班一个更深刻的好印象,也许事情就能圆满达成了。
时间将近傍晚时,黄秀英不仅洗好澡,脸上也特意的画点淡妆,穿上有些暴露的低胸套装后,她又在腋下洒了一些香水后,她在家里若得若失的等着,不一会儿,陈大炮搭着出租车来了,黄秀英感觉自己有些像新娘出嫁般,娇羞的低着头坐进车里。
出租车在陈大炮引导下,没多久就到了陈大炮居住的大楼下,陈大炮带着黄秀英上了三楼的家,打开了家门请黄秀英进去,黄秀英看着这只有一间小客厅、一间厨房兼饭厅、一间卧房,而小小的卫生间就在卧房旁。
这时只见厨房的小方型饭桌上已摆满了饭馆送来的各种菜色、几瓶啤酒和两瓶看起来很高档的白酒;陈大炮请黄秀英先在客厅里的小木椅坐下等着刘领班来了再一起入席,顺便回厨房里端了一杯白开水让她润润喉,黄秀英看着客厅没地方摆放茶杯,只好先把开水喝掉了。
陈大炮看着黄秀英喝光开水后,笑眯眯地帮她把杯子又拿进厨房洗净放在橱柜里;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了,陈大炮疾步的跑去打开门;黄秀英抬头看着这位满脸带着笑容,刚步入客厅的男人,壮硕的身材,长着国字脸,也许常常在外地奔波,皮肤有些黑,看到她,点点头的笑一笑。
这时黄秀英也拘谨的站起来,陈大炮嘻笑着脸为两人介绍后,请大家进到厨房的饭桌坐后,陈大炮帮客人倒酒,黄秀英表示自己不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