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姐姐样拍着我道。
我哭着哭着也觉得自己很无耻,只知道在心里想以后无论如何不能再做对不
起柳叶的事了,手又不知不觉的伸入柳叶的怀里,按在柳叶丰满的乳房上了。
柳叶则不理我,只是把我挤到她怀里的脸揪了出来,拉到洁白的月光下,用
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专注的看,这是张含羞带愧满脸泪花的男人的脸。看着看着
柳叶笑了。月光下柳叶的笑容是如此的美丽。
“你干嘛非要嫁给吴世祥那个王八呀!”我躺在柳叶的身上问道。
“啪”,我的脸上挨了一掌,“那是我老公,我不嫁他孩子咋生啊。”
“那我还得谢谢那王八呀!”我还说。
“啪”,我脸上又挨了一掌,“那是我老公,帮你带孩子你不谢人家吗?”
“那你说我俩谁是王八?”我继续说。
“啪”,我挡住了柳叶的一掌,“你俩都是王八,呵呵~”
“肏,我在外十年一直是个人,回来一天就成王八了。”我笑嘻嘻的说道。
“柳叶,我听说你的老公婆董婆子对你不好?”我问柳叶。
柳叶叹口气道:“唉,也怪我,我不让咱闺女,跟他的姓,让闺女跟了我姓
柳。”柳叶叹口气道。
我一听,心道:这丫头真他妈的霸道,真是吃你、喝你、不鸟你呀。于是说
道:“那死龟婆子,能同意吗?”
柳叶一听这话,把脸一抹,立刻沉了下来,厉声道:“肏!东子,这事能含
糊吗?闺女跟了他的龟姓,你回来了,我还有脸见你吗?再说了,那个老屄干的
那些丑事,敢惹恼我,扯破脸皮我一鼓脑都给她散布出去,让老屄做不了人。”
说完还狠狠的哼哼两声。
北岗的屄看着温柔,其实都他妈惹不起。我看柳叶脸色一变,连忙转移话题
道:“叶子,你给我说说,那老屄都干啥丑事了?”
柳叶低头瞅瞅我道:“跟你说干嘛。”
我立刻假装撒娇道:“嗯~,你就说说嘛。”
柳叶“扑哧”一声笑了,“贱样!说了你肯定喜欢,你不就喜欢肏屁眼吗?
那老屄就喜欢屁眼被肏,还喜欢舔男人的屁眼子呢。嘻嘻~“
我一听也乐了,道:“你怎么知道的呢?同志,你没凭证可不要乱讲话呀,
我可是个党……”
“你成天党个鸡巴,你党,我没证据我能说吗?我亲眼看见的,就在镇政府
屋里的大炕上,跟曹书记那个骚棍,”柳叶信誓旦旦的说道。
“什么?”我一听,肏!这镇政府成什么地方了……
把柳叶吓了一跳道:“东子,你能不能小点声。”
与此同时我看到矮树丛中有个婆娑的身影,在皎洁的月光下一闪就不见了,
会是谁呢?
夏日的北岗,地呈青翠之色,山现五花之彩,一派郁郁葱葱景象。昨夜的酣
战虽然疲惫,但我的心里还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里涌动着一股热潮或者说是
暗流,这就是随着上届专制土皇上“曹格秋”时代的土崩瓦解,在人们心中激起
的各种想法,大家急于知道新来的领导是怎样一个人,会带给如今的北岗怎样的
变化。
申万学,这个有着三十年党龄的老会计,是号称北岗最有学问的人,在北岗
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要和他商量后才会去办,否则就会心里没底,在北岗人心中
他就是底,也就是因为这点,使他在“曹格秋”时代一直抑郁不得志,本来要提
个“副书记”,可硬是让专权独断的曹格秋给别黄了。
守业给我出的注意,让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拜访他,他说搞定申万学
就搞定了北岗。
第二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先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又把自己打扮了打扮,觉
得可能还算挺精神的,叫醒酣睡的守业。简单的吃点昨晚剩下的饭菜,就带着守
业出了镇政府,向申万学家走去。
北岗的人家住的集中,虽然道路沟沟坎坎,但还都离不远,都在卡卡河的两
岸,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老申家。
这里不是共产主义,但也夜不闭户,门没锁,我和守业径直进了院子,守业
的大嗓门就喊上了。
“老申!老申!家里来客啦。”
里屋门“吱扭”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为姑娘,模样挺俊俏的,守业一见眼立
刻就直了,声音也温柔下来。
“是怡香妹子啊,你爹在家吗?”
“艾干事呀,这么早,有事啊?”姑娘问道。
“没事,没事。”守业说话突然变得结结巴巴。
“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