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寒有些害羞,他身体发软的瘫倒在舍管身上,声音软媚的叫道:“啊嗯……叔叔,我……我不敢。”
舍管一本正经的教导他:“胆子大一点,大一点才会有收获的。”
白小寒有些不解,开口道:“我……啊!!!不要,停下!”
他用力夹紧舍管的大鸡巴,竭力抑制住尿意,羞的脸都红了,他想让舍管停下,舍管却被他的主动弄的头皮发麻,打桩一样把他钉在自己的黑鸡巴上,他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被什么东西吮住。
他微微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白小寒已经浪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射进来,子宫里精液都满了,吃不下了。”
舍管大脑一热,猥琐的笑了声,将白小寒的身体用力往下一按,白小寒爽的瞳孔放大,口水流至胸前,接着,小鸡巴里喷出一股子黄色尿液,将他的被褥打湿了一片。
他用力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是舍管的三根手指。
他轻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嘴里吃着舍管大叔的鸡巴。
这是十一小长假的第三天,舍管在他宿舍待了三天,这期间,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随时都有大鸡巴吃,他想练习口交,所以有事没事的就把宿管推到床上,自己像这样,趴在他粗壮的腿间吃他的鸡巴,柔软滑嫩的舌尖儿从龟头开始舔,沿着柱身,慢慢向下,然后将囊袋含进嘴里,小心的安抚,那张小嘴,现在几乎能将鸡巴完全吃进来,爽的舍管一天能射好几次,精血都快被白小寒榨没了,一脸菜色。
他不知道这小美人居然能这么浪,自己明明都不想做了,拒绝了,他就用那种眼神儿勾引自己,甚至不惜主动上来肏他的大鸡巴。
美人儿是真的抗肏,他自认为金枪不倒,做的多了也肾虚,可小美人儿似乎吃的精液越多,精神越好。
他看着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全身赤裸着的白皙无瑕,像牛奶一样滑嫩肌肤的身体,看着那张清纯的似乎无辜的未经情欲的脸,看着那张小嘴儿,认真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像蝴蝶一样的美。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皮肤更光滑了,那穴越干越会伺候人。
他将手指用力的插入白小寒的屁眼儿。
顿时一阵浪叫声呜呜咽咽的传出来。
白小寒一双凤眼里带着细碎的泪,可怜巴巴的看他,说:“别干我屁眼,说好了的。”
舍管大叔忍不住了,他亲自用手开拓了两天的屁眼,比骚穴还要紧致还要热的地方,他一次都没干过,就算现在腿软,他也想干。
他不顾白小寒的抗拒,直接将人按在床上,急着扶着鸡巴往里塞,说:“就一次。”
龟头突入带着润滑液的肛口,顿时一阵湿热,他爽的头皮发麻,想继续进入,白小寒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小寒其实不是不想让他干,他是怕疼,现在试着也没多疼,好像还有点爽,刚想默认了,就接到了电话。
是他姐姐打来的。
他收缩了两下肛口,示意舍管继续,拿起手机,点了通话。
舍管心里一喜,想着,这果然是个骚货。
于是扶着鸡巴,慢慢忘里插,后边真的不一样,又紧又热,没有那么多水,但进去以后,就被层层嫩肉包围了。
他还没全进去,就忍不住慢慢抽插了起来。
白小寒接通电话:“哈……嗯,姐。”
他想要保持冷静,但后边又涨又痒,他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收缩粉嫩的菊穴,想让他快一点,跟电话里的人说:“姐夫自己在家,嗯啊……哈,我没事,我在做运动……好,我现在去找他。”
白小寒挂断电话,舍管直接一下全部插入,正中他的菊心。
他腰一软,瞬间趴在了床上,浪叫道:“好爽,太爽了,我要被大鸡巴叔叔干死了。”
舍管冷笑一声:“骚货,被干着穴还敢接电话。”
白小寒被肏菊穴的快感逼疯了,流着口水说:“我想被干穴,我是骚货。”
舍管公狗似的伏在他身上快速抽插,安静的室内全都是肏穴的啪啪啪声。
他伸出粗俐的舌头舔着白小寒的后颈,将他的后颈舔的湿答答的,问道:“你是要去给你姐夫干穴了吗?”
白小寒被他的话说的一愣,脑海里浮现出姐夫那生人勿近的禁欲的脸,这个姐夫一向清心寡欲,跟自己姐姐也多年没同房了,他知道这些是因为姐姐什么都不瞒他,姐夫是个好男人,没和姐姐同房,但也没出过轨。
他有点好奇,这样冷静的男人会有欲望吗?所以十六岁时,有一次他在男人洗澡的时候偷看过,他在洗手间外,看见了男人腿间那沉甸甸的份量,没硬起来就让人心惊的大。
姐夫是他产生欲望的第一个人,那晚上他溜进了姐夫的书房,偷了他每天都会用的钢笔,插进了自己的骚穴里,把自己玩弄的腿间一片泥泞,半夜又把笔放了回去。
第二天,他看见姐夫批阅合同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