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水声因为少女的套弄不断响起,听的初尝情事的二人都红了耳根。
秦柔本以为在她的夹弄下,身下的少年应当很快就会释放出来,但哪里知道被她穴儿夹着的棍子愈来愈粗,越来越烫,这就让她有些难办了。
且,她身为医者,当然知道以这种交欢的形式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什么影响。
就像现在,她从一开始的不带任何杂念,变为有些渴望将那个淫根吞入自己体内,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为了不让身下的棍子再有机会捅入她骚穴儿内,秦柔伸手按住少年的棍身,仅仅用阴蒂在他棒身上来回摩擦。
但越磨,她身下淌出的花液就愈多,这让她十分难耐。
同样的,被她一直压在身下处于被动的少年此时也并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在疏解与未疏解的边缘徘徊着,明明他的小兄弟已经触碰到解药,可这解药却仅仅只是他尝一些淡淡的味道,不让他得到更多。
难捱之下,少年伸出右手将坐在他腰肢上衣衫散乱的女子按住,而后用那双带着欲色的眸子看向她说道:
“你......你勿要再握着我的......我的男根,我难受......”
少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勾一般,这般祈求着秦柔。
见此,少女心脏兀地加速跳动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将握住少年棒身的右手松开,偏过脑袋支吾回他:
“已.......已经松开了......哈......”
然而话音刚刚落下,她沾满水液的小穴便再次将那无法控制住的棍身顶端吞了进去。
她心下明明是想要将身子往后移离开的,但在起身的时候右脚却突然一般,整个人硬生生往前跌了不少。
伴随着她这个动作,被含入她体内的男根顶端也完完全全冲进了她温热的甬道内。
“嗯啊......”
少年情动着从口边溢出这声谓叹,随即一滴因欢愉溢出的泪水从他微红的眼角滑落。
下一刻,少年直接控制不住地释放在秦柔体内,昏了过去。
还没来得及躲开精液注入的秦柔:“.......”
看着少年身上的薄红渐渐褪去,她也知晓这是药效消了。
双手撑着将已经疲软的肉棒从自己穴口内拔出,少女从袖口内掏出帕子将体内被注入的精液擦净,将自己微散的衣衫整理好,下了榻。
待那股燃至她心头的燥热感渐渐息下,她方才动手替少年清理了一下他身下湿泞不已的地域,随即替他合好了衣襟。
欢欲散被解之后中药人就是会陷入昏迷的状态中,所以此时她也并没有因为祝尧晕过去感到慌乱。
她扭头看了下窗外已经被残阳笼罩住的天色,起身去唤她师傅起榻,顺带,将她捡回了这么一个失去记忆的少年这事告诉了药王。
药王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拧眉,他虽然早已避世,但在江湖里却仍有不少人在寻他,想从他这处得到他以毕生的经验积攒下的药方。
这来的莫名的少年,莫非是故意装失忆来此的?
起榻去往依旧陷入昏睡状态中的少年那处看了一眼,发现他周身布满大大小小不一的伤痕。
药王本来还有些怀疑的心思慢慢淡下,但,他并不是直接信了这少年。
自家徒儿年岁还较小可能会因为这少年的三言两语被蒙骗住,可到了他这处,究竟是人是鬼,等这小少年醒来之后,一切就有了分晓。
酉时,秦柔刚刚烧好饭,一直躺在竹榻上昏睡的少年便在迷蒙中起了身。
见少年醒了,秦柔压下心下的不自然,走到他身侧将他从竹榻上扶了下来。
“你醒的正好,我刚刚烧好晚饭。”
以正常的声音说罢这句后,少女又在祝尧耳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对于下午的时候我替你解了欢欲散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不能说出来。
待会儿我师傅可能会问你一些问题,除了这个以外,其它的你都如实回他。”
少年这会儿醒来其实脑内还是他昏睡过去之前那段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记忆,现在少女又以一副耳语的姿势同他讲话,此时已经解了春药的他,竟然又从下身处感受到一股冲动。
攥着少年的衣袖将他带到饭桌前,秦柔特意让他坐在她身侧,不让他坐在自家师傅身旁,以免他待会儿说漏了嘴她没法补救。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柔儿说了,你说你名唤祝尧?”
祝姓的话,似乎是国姓来着。
不过自从新任国主登基罢后国姓便没有什么使用限制了,因而这会儿说不准眼前这个少年究竟是皇室中人还是平民百姓。
“嗯,我回忆起的那段记忆里,想要杀我的人就是这么唤我的。”
见少年态度较好,表情实诚,药王又接着问了几句之后暂且对他放下了些心防。
夜间。
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