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男生颤抖着已经湿漉漉的睫毛,艰难地吐字,“……想、想压。”
杨安苒:“!!”
行,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硬汉。
杨安苒:“……今天可能得教教你,该服软的时候就要服软。”
她握着开关的弧度,一点点往右边转。
随着她扭过的角度愈发大,这东西的电动频率也逐渐加强。杨安苒刻意把转动的过程放慢,让震动的速度一点点地逐步增强。
这显然是个很折磨的过程:因为顾惜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但姐姐还在一点点提高转速,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会被突破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姐姐会什么时候收手。
这种对未知刺激的恐惧,不光是一种身体折磨,更是一种心理上的调教。所有的主导权都只在杨安苒的手里。
如同昨天晚上他主宰了她的身体一样,今天,是她主宰了他。
杨安苒缓慢转动着旋钮,欣赏着顾惜在这一点点攀升的速度之中逐渐失态的表情。
变奏逐渐强烈,快感也逐级攀升,他所有的欲望都像是在千回百转的深渊里头被深深地绞着。
“姐、姐姐——”
顾惜好几次失控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声线,被那急速震动的杯身震到两条大腿痉挛一般地颤抖。
“姐姐……不、不要了……”
“受……哈……受不了……”
男生仰着头,艰难地大口喘息,整张面庞都隐在蒸腾的热汗之中,格外朦胧。
“这款东西号称‘无敌榨汁机’,据说用过的男人都坚持不过五分钟,”杨安苒歪头,有点无辜地开口,“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实。”
说完,她把旋钮一路顺时针扭到了底,在顾惜低低的惊叫声里,一路扭到了最高的“300次/分钟”。
这是最极速的震动,是鲜少有人会尝试的“地狱模式”,比杨安苒最初给顾惜尝试的“50次/分钟”的档位足足快了六倍。
这魔鬼一样的“六倍”,直接把顾惜的嗓音里逼出了惊慌的哭腔。
“姐姐!不——别、别、别——”
男生说话胡乱地打着颤,睫毛上满是水雾,眼前连东西都看不清楚。
偏偏在这种已经要到极限的刺激之中,杨安苒还慢条斯理地腾出一只手,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把飞机杯缓慢地从他阴茎上拔出一点,再插回去。她装作自己没听见男生已经惊慌到不行的声音,一脸平静地又是拨出一点,再插回去。
这样,除了飞机杯本身的电动频率之外,杨安苒又加上了自己手动的“榨汁”频率,每一次一“插”一“抽”都会让顾惜的性器重新经历杯身内那重重叠叠的凸起和内腔刺激。
原本压根就没有这种玩法——因为简直地狱到毫无人性了。
可杨安苒硬是自己加了这么一个玩法,在电动“震动”和手动“活塞吸汁”之间孜孜不倦地尝试着。
顾惜被刺激得失控地大叫,像是一条被放在锅里正要起锅烧开的活鱼,扭动挣扎地差点就要把整个床板都给掀下去了。杨安苒还从未看见过顾惜如此失控的模样。但好在她心理素质沉稳,丝毫不受影响,硬是一丝不苟地做着手里的活塞运动。
在被这么刺激了十几个来回之后,顾惜深深地仰头,像是痉挛一样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射了。
射得又狼狈又汹涌。
高潮的那一刻他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只剩下被刺激到极致后的眩晕感。
杨安苒欣赏着顾惜此刻的模样。
热汗流了满头满脸,枕头上也湿了一片。他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满是被欲望熏腾过的潮红,睫毛上沾染着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潮湿雾气。
他整个人浸泡在热雾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饱满水润的唇上被咬出一丝殷红,两只拷在床头的手腕被圈出很深的红色勒痕。男生睫毛沾着水,双眼没有焦距,整个人透着凌虐过后的极致美感。
杨安苒此刻脑海里的念头是:
让一个清冷的男人,从体面矜持,到颜面尽失,果然只需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