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跟你说过,别把我当小孩子看想着糊弄我,在京中自是什么都阵仗都见过试过,听我的就成。”
曹懿看破不说破,只哄着他,敷衍道:“都听你的。”
下一刻双腿却被李顽折起,穴门一痛,那浑圆粗硬的孽障东西竟是不管不顾要进来,曹懿脸色大变,惊疑不定道:“你打算就这样进来?你不是说你会。”
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
李顽被吓得动作一停,心想那不然还要怎样,难道不是插进去就行了?他倒是想玩些花活,那不得循序渐进吗!
他被逼出一身热汗,本就心虚,被曹懿这样一问更是不得了,立刻顺势道:“当然不是,我……我就看看,我这儿大,你那儿小,我先试试,试试都不成么,都是这样啊,进之前先试一试,你不知道?”
曹懿只想骂人,试你娘个头。
然而对付李顽只能顺毛摸,当即摆出一副诚恳神色,哄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原先还真不知道,桌上有个脂膏,是我冬天擦手用的,你拿过来,咱俩下面都抹点,既然要试,便试得彻底一些。”
李顽乖乖听话,光着身子下床去拿,心中却觉得丢人,总想找补回来。转念一想,从前在京中见别人嘴里含着块冰,搁人身上舔化,那小倌公子们被弄的叫声连连,搂着人脖子哭叫。
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男人同男人行房用哪里,却不知小倌公子们以此为生,每次接客前都会自行扩张以免吃苦受罪;知道拿冰块去玩花活儿,却不他们迎合讨好,那爽利呻吟大半是故意装出来的。
曹懿忐忑地盯着李顽,见他裹紧衣服,一言不发地往外去了,心想莫不是话说重,伤到李顽自尊心了不成,正要下床去看,就见李顽鬼鬼祟祟,面红耳赤,嘴里含着什么,将房门一锁,复又把曹懿推回塌上。
这样折腾一番下面还不见疲软,反倒越发壮硕硬挺,当真是年纪轻轻,精神头够足。
曹懿硬着头皮躺下,教李顽沾着脂膏来摸自己。
李顽却把他身一翻,叫曹懿跪在床上,俯身吻下,黏糊糊的手指绕到后面,去摸曹懿的穴门。曹懿只觉背上一凉,顷刻间方寸大乱,以前只见别人这样弄过,等自己在床上摆成这样的姿势,同条母狗般被人压在身下,却是无地自容,然而却从那羞耻中细品出一丝禁忌的快慰。
那凉意一路向下,却不敌李顽唇舌火热,所到之处掀起痒意,曹懿琢磨出来,李顽是去外头掰了块冰碴子含嘴里,亲到尾骨的地方那冰就化了,汇成涓涓细流顺着他股缝流下,滴在李顽在他后穴间进出的指头上。
房中响彻暧昧又黏腻的水声,曹懿脸红心跳,只觉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差不多了,才叫李顽换个姿势,不想这样背对他。
二人又换回面对面的姿势,李顽长臂一伸,觉出脂膏好处,又挖了坨涂在自己下头,抻住那根骇人东西,危险地抵在曹懿股间。曹懿抬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李顽满头大汗,双眼赤红,如癔症般盯住自己下头,一副难耐的饿死鬼之相。
刚要出声提醒他慢些,轻些,这兔崽子却莽撞至极,不管不顾,揽住曹懿的腰往自己胯间一扯,粗棍入窄巷,皆是头一遭,俱是浑身发抖,心神剧颤,曹懿是痛得,李顽是爽的。
他胯骨死死压住曹懿的,一插进去就不想再拔出,只觉下面被曹懿咬得死紧,当真进退不得,却又心中高兴无处发泄,当即拱到曹懿耳边,狗崽子般拱来拱去,发出满足的粗喘。曹懿痛得只想骂人,下意识挺腰,要将那混账东西挤出。
李顽猝不及防,被曹懿挣开几分,这下粗壮根部露在外面,只余一半插在里头。
这下更是不得了,他登时不爽,险些一口咬在曹懿肩膀上,不许他做出违抗自己的动作,更不许有这样的念头,小臂肌肉紧绷,单手拉着曹懿的腰一拽,又把他死死按在胯下,腰发了狠往里一撞,只听屋中一声肉体拍打的响亮声,曹懿脚背绷直,闭眼死死咬住李顽肩膀,整个人已是被彻底肏开。
待回过神,竟从那痛楚中觉出些异样的饱胀感,只想叫李顽动上一动,要么进去,要么出来,睁眼一瞧,却见李顽面露尴尬,神色惶恐,僵住不动了。
二人面面相觑,曹懿只觉股间湿漉漉的,神情怪异道:“……你,你这是?”
“没有!”
然而里面插着的东西骗不了人,渐渐软下,蔫头蔫脑,李顽面上无光,知道这是奇耻大辱,心中又急又气,只想捡起裤腰带,挂梁上上吊算了。
曹懿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不忍再笑他,体贴道:“唔,我从书中看到过,说男子头一次与人行房,出精是会快些,想来也是正常,不如咱们再试试。”
见曹懿这样轻描淡写,李顽方知实乃常态,也算不得丢人,当即心下一松,嘴却硬,逞强道:“本来就是,我,我那群哥们也这样,你笑我作甚,本,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嘛……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话间已带气恼哭腔,暗骂自己丢人。
曹懿恍然大悟,却突然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