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童腥腥松松睁开了眼,感觉到自己被宽大的身躯包裹着,抬头看去,是顾延詹宠溺的眼神。
男人低头落下一个吻,“宝贝早,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洛童回想起昨天晚上淫乱的场景,男人和青年交缠的画面,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既庆幸顾延詹还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肏了别人,又有点失望,要是昨天晚上的事顾延詹还记得,他就不用再费心思开解老攻了。
顾延詹注意到洛童清晨的情动,反而吃惊,平日做完别说情动,童童都恨不得住进医院打止痛针,今天的反常不由让他感到欣喜:难道童童已经不再抵触和自己做爱了吗?童童可以不再躲着他了。大掌滑到洛童身下帮他轻柔地抚慰着,嗯?
“童童昨天是自己清理过了吗?”他摸过童童的穴口,没有想象中的粘腻却是一片干爽。昨天晚上他意识一直不太清醒,可能是因为被下药,体会到与寻常不一样的极致快感,感觉童童的穴紧致许多,嫩肉密密麻麻地绞着孽根,马眼还被吸吮着,让他控制不住地猛肏、射精,似乎想把某个地方填满,太过激烈的性爱让他发泄完就睡着了,今天早上都不像往常一样做完还会晨勃,却是感到久违的舒爽,从身到心长期的欲求不满终于被满足,这么说来,他倒是要感谢二叔下的药,虽然不知道他原本有什么目的,但现在和洛童的问题解决了,自己也终于发泄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欲望,真是一举两得。
洛童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直接告诉他你昨天晚上操的是别人的处子鲍鱼屄?还是告诉他,昨天射出的浓精都在别人的肚子里,还把别人射的肚子鼓胀起来宛如怀胎三月?还是先搪塞过去,回头再找机会提出这件事吧。
可是顾延詹的动作打乱了洛童的思绪,可能是难得发现洛童情动,感到兴奋想满足他,昨天晚上连射七次的巨屌又不知疲惫地勃起,叫嚣着要进入粉嫩菊穴。
洛童被吓得直接叫唤出来:“你昨天晚上被下药了!”
顾延詹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他知道了啊,但接下来洛童说的话让他感到晴天霹雳。
“昨天晚上你肏的不是我,是别人……”洛童看着他阴郁的表情不太敢继续往下说,他怕老攻想不开。
“宝贝,你在开玩笑是吗?我根本就对别人硬不起来。”男人慌乱地看着洛童的眼睛,想要确认刚刚的话只是玩笑。
“老攻,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你把鸡巴肏到别人的小屄里还完全不控制地猛插,那人都流血了。”洛童看着男人仿佛崩溃的神情,犹豫着把事实说出来。
“可是,我爱的只有你,明明对别人硬不起来……”男人沙哑的嗓音反复呢喃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昨晚出轨的事实。
“老攻,你确实对别人硬不起来,你爱的只有我没错,是我的错,”他心疼地安抚着男人,双手捧起男人的头,直视他的眼睛继续说,“我和你做爱体验不到快感,但是你昨天和别人做爱的画面让我感受到了从未体验到的快感,所以我诱导着你,你才能硬起来肏到别人的小屄里。”
顾延詹不可置信地看着洛童,他无法想象,昨天晚上居然是童童逼迫自己出轨的。
“难道你不爽吗?”青年天真又充满诱惑地问。
男人无法克制地想到昨天晚上极致的快感,但他说不出一句话,仓惶地裹着浴袍离开这个令他窒息的房间,他和洛童都需要静静。
夜很深了,猫头鹰咕咕叫着飞过,男人坐在未亮灯的郊区别墅里的沙发上沉思着,他要在这个临时住所先待一阵子,克制住自己的性欲,童童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过强的性欲,只要解决了这个,他就不会再想到让自己和别人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