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激动地挺干了数十下后,抽搐着射出自己的阳精,白英也被撞得再次高潮,精液喷射而出。
两人同时高潮,双唇却不舍得分开,沈断压着白英,一直留恋地吻着身下绝美医仙,白英被吻到几乎快要窒息才将他推开,沈断看着被自己亲到嘴唇发肿的白英,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直到把他亲到满脸通红,耳根红到几乎透明,他才放开白英,抽出自己软掉的阴茎。
大滩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拔出而流出体外,白英的后穴被他肏成了一个红艳艳的肉洞,白色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白英以为结束了,却见沈断的阴茎又突然勃起,然后将他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他。
这一系列操作哪里像阳痿的样子?
白英恼羞成怒:“沈断!!!”
沈断只感受到那后穴又夹紧了他的肉柱,愉悦道:“治疗还没结束呢,医仙。”
“你、你已经好了。”
沈断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后穴,却总是恶劣地错开他最爽的那个点,白英有点不满,扭着腰想让肉棒擦过自己的骚点。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几次,医仙帮我测试一下吧。”
“呃,好,你捅那里,嗯,对,就是这里……”
后入的姿势能让性器进得更深,沈断整根捅入的时候白英差点爽到尖叫,他闷哼着承受身后男人的迅猛肏干,这个姿势像两只野兽在交配,让衣冠楚楚的两个仙子天才都有点亢奋,沈断想到自己将修真界出了名的德高望重的医仙骑在身下狠干就爽得动作愈发急促,白英想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修真界的天才剑客,最年轻的元婴真人,还是爱徒的道侣,偷情的刺激加上背叛徒弟的道德折磨得他沉溺欲望的深渊,根本不想思考那么多。
整个房间只剩下两具肉体碰撞的啪啪之声,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交缠在一起,不断地换着姿势交媾,几乎比白英和华容第一次偷情还要疯狂,白英无耻地勾引着自己徒弟的男人,用后穴夹着男人的阴茎一遍一遍地高潮,什么伦理,什么道德,皆被他抛之脑后。
他知道这个家伙根本没有阳痿,只是设下一个圈套,一点一点地勾引他上钩。而他明知是圈套,却也甘愿落入圈套,陪着他玩一场疯狂的游戏。
他的身上都是沈断留下的情爱痕迹,后穴被操弄到几乎合不上,灭顶的快感让他认命地被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玩弄。
做到后面两人身上一片粘腻,浑身都是彼此的口水精液,两人同时洁癖犯了,就一起泡进浴桶内,再次交缠在了一起。
白英的后穴可不像华容那样会吸收精液,他只觉得自己肠道挤满了沈断积累下来的精液,把肚子都撑得鼓起来,让他非常不舒服,他趴在沈断身上,抬着屁股让他抠出体内的精液,抠出来的液体已经凝固,遇到水后又很快化开,把浴盆里的水都弄得浑浊,白英只能一边用法术换水,一边疲倦地趴着,两人下身肉棒还硬邦邦地顶在一起,白英哑声道:“你根本没阳痿。”
“医仙试了一晚上就得出这个结论吗?”沈断咬着他的乳粒,“即使知道我没有阳痿,也依然要跟我偷情,医仙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就是喜欢偷别人的相公吗?”
白英被他说得羞耻,后穴都不自觉地夹紧,他闷声道:“我先偷了你娘子,一直对你有愧,现在不过是用肉体偿还你。”
沈断动作一顿:“所以是医仙先给我戴绿帽,又给徒弟戴绿帽,医仙真的好恶毒。”
“你!”白英被他说得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假装阳痿勾引我!”
“我以为医仙光风霁月,不会被我诱惑。”沈断扣着他的腰,将肉棒对准他的肉穴,再次顶入。
后穴被重新填满的愉悦让白英爽利得抱紧沈断:“我小时候为了炼丹,尝遍世间所有花草,吃遍无数毒虫毒物,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尝试的,你的肉棒可比小时候咬我的那条毒蛇可爱多了。”
他早被华容勾出了淫性,又心怀对沈断的愧疚,看出沈断对他的情欲后,只是天人交战了一会,便躺平了。
他抚摸着沈断英俊的眉眼,硬挺的鼻梁,叹息道:“我们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容儿,我不想他伤心。”
沈断冷哼:“他在外面偷的人又不只你一个,你少替他操心。”
“可他喜欢你。”白英心尖像被针扎了一样,又酸又疼。
沈断含住他的手指,吮吸着,看向他时眼中都是赤裸的,深沉的,毫不掩饰的爱意。白英被看得心慌,连忙低头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断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五岁。”
“……”
白英瞪大眼,那时候华容都没出生,沈断也没开始修炼无情道,他不过是以友人的身份来沈府做客,邂逅了好友的儿子,具体的情况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沈断跟好友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对沈断的印象其实并不好。不过沈断的资质他倒是一眼就看出来,就给了他几瓶丹药作为见面礼。
白英冰雪聪明又敏锐,自认为洞悉人心,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