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任以还在试图自我拯救的时候,大开的后穴早已热情地迎接了往里面入侵的滚烫欲望。
何度将手上剩下的小半个月饼塞进了任以的嘴,挣扎停住了,任以扶着玻璃,欲哭无泪。
也不太对,这要是一不小心一口咬下去,泪估计就出来了。
何度的房子楼层高,保密性也做得好,不怕被人看见,但这么个被摁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撅着屁股好像邀请别人来侵犯的姿势,淫荡而又低贱,被羞耻感逼得耳朵通红。
任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呜咽,被猛烈的插入撞的欲望不断打在玻璃上,龟头上溢出的水顺着玻璃流下,白浊弄脏了玻璃,一如这个被欲望侵蚀的躯体。
牙齿不敢用力,呻吟再也无从压制,带着媚气的喘息却并不柔弱造作,反而透着几分不甘示弱。
自这一角而起,慢慢充盈了整个屋子。
欲望发泄过后,何度亲吻的动作温柔,从唇瓣滑至鼻尖,最后落在额头。
“你怎么知道的?”任以头埋在何度的肩上,任由何度抱着坐在了沙发上,不甘心的想要个答案。
“胡椒粉撒桌上了。”何度揉了几把任以的头,这种时候的任以,总是格外好欺负,顶多拿眼神瞪他几眼,多半时间都懒得搭理。
何度的手在头上像薅小动物一样薅着,换平时任以肯定直接一巴掌把那只手拍开,现在却没力气地靠着何度懒得动,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一轮圆月。
百因必有果,下次直接倒芥末。
任以环着何度腰的手又收紧了些,张嘴一口咬在了何度颈侧。
不过这个果,其实也还不错。
而且最后那些黑暗月饼,基本都进了何度的肚子。
任以看着何度眼也不眨地嚼着胡椒粉,直觉这个人可能没有味蕾这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任务达成,下次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