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身体会盖上各种色彩,在演映着别人故事的幕布前,描绘着自己的人生。
何度走过去把电视关了,就着勉强能看得见人影的月光,把任以连着毛毯巾一起抱了起来。
也养了这么多天了,体重还是不见长。
刚把人抱好,何度还没抬腿,任以就挣动了一下,动作轻微幅度小,但何度还是止住动作,低头去看是不是人醒了。醒倒是没醒,任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脸埋在何度臂弯间,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就环住了何度的腰。
反倒是何度愣了一下,环在腰间的手臂温热 ,隔着一层不算薄的棉质布料,却好像是直接贴在了腰间敏感的肌肤上,带着另一个人独有的热度。
何度觉得自己小腹有点热,其实他禁欲的时长跟任以比起来区别不大,没比任以好到那里去,至少这半个月以来是真的顾忌着任以的身体状况,想做又不太敢做。
再天天这么下去,何度不敢担保自己的定力真的能定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