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虽然一晚上的也没见这俩说几句话,但这个公主抱也太男友力max了吧。
果然冰山都是会化的,只要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捧火。
第二天何度给任以留了饭就又走了。
任以一个人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十一点,早饭是粥,配料挺丰富,任以也吃不出来是啥,反正全吃了就行了。
任以自觉也就这点好,吃这方便特别好满足,特别好养,不挑食,重口的清淡的都能吃。更何况这还是何度给他烧的,就算一碗粥吃进去愣是没尝出什么味道,他精神上觉得还是挺好吃。
吃完早饭去洗了个澡,虽然大概知道发烧洗澡好像不太好,但是昨天冷汗出了不少,不洗身上又难受。洗完找不到吹风机,最后索性不吹了又躺回了床上。
结果就是下午一两点的时候,又开始头疼头晕了,从床头柜上拿起测温计一测,37℃多,没到38℃,低烧。
以任以以往的经验,这个温度没什么大问题,睡一觉就好了。
他也就真的躺床上又睡了。
一直睡到了晚上六七点,直到何度回来把他从被子里拎了起来。
“洗澡了?”何度把手上的测温计随手扔到了床头柜上,响声有那么点大,任以还没完全从睡梦中缓过来,随口嗯了声。
“为什么不吹头?”何度语气明显不太好。
“没找到吹风机。”任以从这语气里捕捉到了点不对劲,抬起手背贴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出来什么,好像也没多高。
“起来,去医院。”何度放开了任以,转身就往外走。
“没……”任以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何度冷声打断了。
“需要我再说一遍?”
那倒是不太用。
哪怕再不想去医院,任以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毕竟他也没得选。
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按着固有的频率往下滴,任以困倒是不困,就是有点饿,毕竟这一天也就吃了一顿。但是他不太敢跟何度提,何度明显心情不好,而且何度也不是没给他留午饭,只是他没来得及吃。
不过这估摸着也到晚饭的点了,应该……问题不大的吧。
然后转头看了看正低头看手机的何度,看着那冷淡异常的脸色,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也就一个多小时了,回去再说吧,不管怎么样,晚饭总应该还是有的,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病号,何度要是再不给他饭吃也太没人性了。
虽然这种事何度好像还真的做的出来。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何度炒了两碗炒饭,吃完了拿着碗进了厨房,又折身走到卧室去拿保温桶。
刚拎起来就发现重量不太对劲,打开其中一个看了看,里面装着的饭菜一点都没动过,就这么原原本本地摆在那里。装进去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任以才刚进卧室的门就听到何度对他扔了一句“上衣脱了。”
任以有点不明所以,但出于对命令潜意识里的服从,还是很快伸手脱了,然后就裸着上半身站在那看着何度。
何度把保温桶盖了回去,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回头就看到任以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都两天了这怕不是还没清醒,脑子可能烧出了点什么问题。
何度懒得说话,索性直接把任以扯过来甩在了床上。
往后撞的惯性被何度抵着床头的手抵消了不少,任以倒没觉得疼,就是头被弄得又有点晕。
“早上几点醒的?”何度把手收了回来,由着任以往后靠上了墙,左腿压在床上,附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翻东西。
“十一点多吧。”有点冷,任以伸手想扯过一边的被子,被何度扫过来的一个眼神给生生止住了。
何度:“然后?”
“吃了个早饭。”任以也不知道何度要干什么,直觉不太妙。
“接着往下说。”何度没找到东西,又拉开了下一个抽屉。
“然后洗澡,玩手机,睡觉,”任以顿了顿,眼神顺着何度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滑了下去,在锁骨上停住了,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了滚,才接着说,“然后你就回来了。”
“知道自己发烧了吗。”何度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出口的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测温计刚打开会显示最近一次测出的温度,今天早上何度走之前看了下,温度是正常的,而晚上回来一打开,37.6℃,无疑是任以自己测的。
“我看不是很高,觉得没……什么事。”随着何度起身的动作,任以眼神有点不舍地收了回来,紧接着就看到何度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一对银制的乳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装饰,只有个不显眼的圆环,那个是用来……挂东西的。
何度把一盒砝码扔到了床头柜上。
纯银的夹子,没有橡胶垫。何度看着也没什么兴致,左手食指挑起任以一侧乳头,右手拿着乳夹直接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