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不了口。
任以眼睛无意识地微磕上,注意力散了开,试图抵抗后穴进一步加剧的陌生的振动入侵。
但有人却明显没那个耐心等,跟着皮拍一起落下的是加重了几分的语气,“说话。”
臀部在拍打下轻易泛了红,再渐渐转为青紫,而任以也在皮拍上冰凉的铆钉再一次嵌入肉里时终于开了口,“主人……”
任以认命地轻吸了口气,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心里这么想着,任以却控制不住牙齿的上下轻颤,额头的冷汗打湿了额发,沾湿了抵着的那一块地板,但地板上湿了的显然并不止这一块。
穴口翕张着吞吐,含不住的肠液顺着腿根滑下,在膝盖处略做停留便因着肌肉受击的收缩舒张滴在了地板上,还有前面已然挺立的欲望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后面的拍打还在继续,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和力道,没有被要求报数,任以粗略地计着数目,翘起的臀部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甚。
疼痛感,灼烧感,撅着屁股任人责打的屈辱感,后穴随着时间的流逝,追着不适感赶来的摩擦刺激,都在无孔不入的侵蚀着这具身体,迫使他从口中吐出压抑的呻吟,性器也在最后加重的一下中收不住地射了出来。
任以喘着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后面的按摩棒也终于停止了左突右撞,恢复了安静。欲望发泄完,心里某根线似乎骤然松了,接着身体就是一软,往旁边倾斜了些,就在任以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摔在地上时,却被一双手搂住了腰部,衣摆掀起的风伴着一阵很淡的松木香。
红肿的臀瓣被掰开,温热的手指按住了穴口,捏着按摩棒往外抽,比起之前任以塞入时的粗暴,何度此时的动作称得上轻柔了,但按摩棒被抽离时,任以还是难受地哼了一声,腿动了动试图挣扎。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挣扎个什么劲儿。
“还想挨打就接着动。”何度威胁完,干脆利落地抽出了按摩棒,也松了搂着人的手,“站的起来吗?”
“没事。”事实证明怎么也不可能没事,任以撑着桌子缓解了一下眩晕感,看着地板上留下的白浊,移开了视线。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这个人面前射精了。
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仅仅是靠着以这么个姿势被sp就轻易达到了高潮。
自己的受虐属性算是暴露无遗了。
红了的耳尖随着这个动作就这么正对上了何度的视线。
这个人也真的是挺有意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大少爷还这么容易害羞。何度眼神微动,多了几分兴趣。
任以清理完从厕所走出来时,何度刚放下钢笔直起了腰,一张纸被随手扔在了桌上。
那是一张主奴契约,大概就是签了就确认关系了。
上面列着一些简单的事项,比如双方是否自愿,是否接受一主多奴之类的。
任以只是大致扫了一眼,知道是按着之前填的表格来的,也就没再细看,眼神最后落到了签名处。
那里已经签了一个名字。墨迹都还没干,字迹潦草又不失风骨。
是何度的圈名——渡河。
有一说一,任以看到这俩字的时候倒是往何度身上想了,只不过想的是谁这么倒霉,一千多页的现代汉语词典两三千的常用字,好死不死就找这么俩破字。
和那个破人倒着读一模一样。
等知道渡河就是何度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体验个人生的丰富多彩都能遇上他,这该死的妙不可言的缘分。
任以暗暗咬了咬牙。
似乎是觉得任以肯定不会签,何度把那张纸扔在桌上之后,看都没看任以一眼,就准备往门外走。
刚走过门口,钢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到无法忽视。
任以放下钢笔直起身,颇不正经地对着何度的方向说了句:“以后多关照啊,渡河。”
何度没应声,动作微顿,最后转了身半靠在墙上,“条款都看清了?”
“差不多吧。”任以随口说。
他的快乐就是让何度不爽,给他下绊子。
哪怕牺牲自己的肉体。
但接下来何度的话却瞬间凝固了任以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血液。
“那你应该看到了,上面写的那几条是你不能接受的,我在以后也不会做。而其他的,包括时间地点玩法,都由我来定。”
到这里都还好。
何度再开口时,声音里明显多了几分玩味,“包括群调、众调或者露出。”
“艹。”任以低声骂了一声,他当时表格填的匆忙,只划掉了几个看着就离谱的项目,再看看那张纸上少得可怜的那么零星几条。
任以感觉人生似乎一夜之间陷入了黑暗。
“明天晚上九点,到这等着我,别迟到。”看了眼任以变幻莫测的脸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