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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刑责无止境祸事从来不单行(2 / 3)

开弓轮番猛击,狄云的屁股蛋子被抽得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痛苦的喊叫也一路升高。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则紧紧咬着粗大的假阳具,鞭打刺激着少年收缩臀肉,而小穴也跟着一次次收缩,好似真的在承受男根。狄云脸红得不像样,冒汗的身子不知是因为屁股疼还是小穴吃痛抑或是欲火无处发泄。行刑官抡圆了手臂使足了力气在少年的屁股上左右来回鞭打,终于在曹公公的眼神示意下,猛然地抬起手,对准了狄云插着盘龙杵的小穴卯足了劲儿地抽了下去。少年终于在屁股蛋子的疼痛和后穴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再度喷射了出来。

?平王府上一片肃杀,披甲持枪的兵士将平王府内外围得水泄不通,死士随领队的高头大马冲进内院,将平王家眷一网打尽。

平王面色沉静,似是早有预料,身着朝服穿戴整齐地坐在中堂,俨然束手就擒的样子。

队伍最前头的人翻身下马,笑得春风得意:“奴才……参见王爷,王爷金安啊。”

“九千岁大人客气了,大人怎么会是奴才呢?这不是取了我项上这颗‘金丹’,便要得道飞升了吗?”

魏公公抚掌两声,身后的兵士鱼贯而入,搜寻罪证,一时间打砸之声响彻内院,满地狼藉显得格外凄凉。

“王爷可惯会说笑话,”魏公公环视屋内,脸上浮现出阴毒残忍的笑意,“只有王爷一人,哪够助我飞升啊?”

平王攥紧了拳头,强压怒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四个孩子能够平安无事。他心里估摸着,如果一切顺利,孩子们已经快抵达渡口了。

“禀大人,没有找到人。”

魏公公并没有感到意外,摆了摆手让兵士退下。“王爷看来是早有准备了。平王爱子之心,传言不虚啊。你把他们藏哪儿了?”

平王并不回答,却是大骂道:“‘纳俊’这等荒淫之事,早已被太祖废止,如此倒行逆施必有大祸将临!”

“哈哈哈哈!”魏公公放声大笑,“想必是王爷舍不得自家这几个俊俏可人的儿子,不愿与人分享吧。”

“你住口!”平王站起身来,手中拐杖敲打着脚下石砖,“我既坚决反对‘纳俊’,又怎么可能自己行那淫猥苟且之事!”随即平王转怒为悲,自己功败垂成,大势已去,纵然此刻争辩得过,只怕也保不住百年后的名声。

魏公公胸有成竹地规劝道:“圣上是最不愿看到兄弟间手足相残的,只要王爷肯把开阳、摇光二子献给圣上,必然可保王爷……”

“畜生!”平王甩起手杖,将身旁柜子上的瓷瓶、琉璃都砸得稀碎。“阳儿和光儿不过总角之年,他李元康都不肯放过吗?!”

?“你,你!直呼圣上名讳可是大不敬之罪!”

“魏国忠,你助纣为虐,难怪老天爷要叫你断子绝孙!”说罢,平王举起拐杖朝魏公公头上砸去。见到平王发疯似地朝自己扑过来,魏公公吓得连连后退。左右侍从疾如风雷,没等平王走到魏公公跟前,便已夺下他手中凶器,随即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府中家眷已被尽数绑了跪在庭院里,犹如待宰羔羊。魏公公问遍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平王四子的任何下落,但他自信没人算计得了他,依旧气定神闲地等候汇报。

不多时,旗官来报:“魏公公!人抓回来了!”

正当魏公公得意之时,却见绑来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另外两个小子呢?!”魏公公不了自己也会落入平王这老狐狸的圈套,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这老东西敢算计我?!他们两个没跟着一起走水路?!”

平王心中大石落地,以为两个小儿子都已平安脱险。随即,心中又泛起无限的愧疚,他知道这一招声东击西实乃弃车保帅,眼下落网的天枢、玉衡两个孩子,注定难逃严酷的笞刑折磨。

“我魏某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今日一定要让你们开口,说出开阳和摇光的下落!”魏公公大袖一挥,命令道:“上开脚棍,把他俩吊起来!”

?

魏公公话音未落,随行的刑官便一拥而上,给两位少年戴上刑具。这“开脚棍”乃是一根两头带有脚铐的长竹棍,只要将受刑者的双脚铐上,腿就并不上了。天枢和玉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穿堂的阴风吹得衣着单薄的二人打起寒颤。

接着二人被迫双手上举,麻绳绕过房梁,两位刑官稍一用力,少年轻盈的身子就被悬在了半空,再调整一下高度,使二人勉强脚尖点地。

“这身衣服,你俩是用不上了。”刑官一把扯开了天枢的衣襟,露出少年雪白粉嫩的肌肤。接着又一把将下裳撕成了开裆裤,露出未成年的男孩依照礼数必须穿戴的“裈巾”。素白的“裈巾”类似内裤的功用,更重要的是昭示男孩未经人事的童贞。刑官轻笑一声,将素白的巾子扯下丢在地上,恶意地踩了一脚,羞辱道:“还戴什么裈巾,你这小骚穴已经侍奉过你爹爹不知多少回了吧!”

少年面红耳赤地争辩道:“你别胡说!我可从来都没有……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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