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包厢之前,所有男孩子的手机一并没收,由专人单独保管,还会随机搜身,出了包厢才能拿回自己的东西。
小树苗也低调得多了,不再“公开包养”谁谁谁给人留下话柄。她在物色挑选一个比上次那个小森更加懂事的人选。
小森也再重新回来找过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姐姐,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会有人截图传出去……”
“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懂事的……我、我不想失去你……”
他膝行了两步,好像快要哭了。
“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都可以,我都愿意的,姐姐,我愿意给你当三,而且我绝对不会破坏你和你先生的感情,也绝不会让自己有存在感,只要你、只要你别抛弃我……”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哭得很伤心。
小树苗低头,在灯光下打量他。这种干净的男孩子如果哭起来,的确有“梨花带雨”的楚楚感。
只可惜,虽然他的脸蛋是她的菜,但他的人,她却是已经厌倦了。
只是,送上门的,不操白不操。
小树苗懒得对他说重话。
这种“懒”,体现在她甚至连一句正儿八经的“我们断了吧”都懒得说。
她只是想着在丢掉玩物之前尽量榨取他的剩余价值。
于是,她居高临下道:“裤子脱了,转过去撅着。”
小森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取悦她的机会,即便此刻是在包厢,即使这里的沙发上还坐着许多其他的男人女人。
他几乎是立刻慌乱地把自己裤子脱下,下身光溜溜的,转过去,撅在地上,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她的手背。
小树苗任由一屋子众人围观着,“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说:“自己掰开。”
这是她主导他的时候最喜欢下的命令。小森对此已经很熟悉。
他忍着羞耻,伸手回去,把两瓣屁股大大地掰开。
身后的名器很快就插了进来,之后就是扑哧扑哧地大开大合地插干。
小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凶狠地干着,没一会儿就抽抽噎噎哭起来。
“……呜呜呜……姐姐……呜呜呜……操、操肿了……呜呜呜呜……”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敢违抗她的命令,一直都把自己屁股掰得大大的,给姐姐操。
插了百来下之后,小森的菊穴也被操肿了。他抽抽噎噎,菊花的褶皱跟着一翕一张。
有浊白的液体从他的洞洞里流淌了下来,流淌到了大腿上。
小树苗提了裤子,坐回到沙发上,喝了一口酒。
操完人之后心情好了。她终于勉为其难地开口说了一句:“以后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意思,翻译一下,就是一个“滚”字。
小森抽泣着,只感觉自己身旁轻飘飘地落下两张钞票。
沙发上的大波浪说:“拿了钱就滚吧,这个姐姐说一不二,说不要你了就是不要了。死缠烂打没用。”
小森抹了一把泪痕,?最终还是站起来,提了裤子,捡起地上的钱,红着眼眶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