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在平时,小树苗一定可以和林疏讲一大堆的大道理。
她可以心平气和地跟他辩论:安全感嘛,这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诸如此类。
但眼下显然不是一个可以让她发挥口才的最好的时机。
因为林疏就跪在那里,露出半边性感的胸肌。衬衫凌乱,黑色领带被扯松了。
他的唇在灯光之下还有一点潋滟水光,好似禁果一样诱惑。
小树苗想挣扎着说:“但是……我觉得……”
话没有来得及说完,林疏又俯下身,含住了她炙热硬挺的名器。
她被含得一哆嗦,又好似过了一阵电流。
她骂了一句“卧槽”。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可故意归故意,她却无法抵御他的勾引。
尤其是,当低头看到他垂着眼睫,如此温顺驯服的模样,她就觉得自己的血液沸腾起来。
她现在很想给大波浪姐姐发一条短消息:你知道高傲孔雀低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就是像林疏这样,俯身,把她的东西一点点吞进去,努力地讨好着的模样。
他吞吐到最深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有些艰难,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他试着慢慢吐出去,却被小树苗扣住了后脑勺。
“含住。”
她压抑着自己的声调,命令道,“含深一点。”
林疏抬眸,和小树苗有了一眼对视。
眉眼英俊,眼尾带着一点红。
那一刻,她觉得他含着性器,这么直勾勾与她对视的模样,让她心跳都慢了一拍。
最终,林疏还是顺从了她,一点点推进,含到了最深,爽得小树苗发出了轻轻的“嘶”声。
她扣在林疏后脑勺上的手掌微微用了力,把他的头发都扯乱了。
偏偏在最爽的时候,林疏还沙哑着,问了一句:“……好不好?”
语气宠溺,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
小树苗心里又是骂了一句“卧槽”。
她就知道。
“好。”她干脆地就答应了他,“周五我们去领证。”
林疏一愣,重复了一遍:“真的?”
小树苗:“嗯,真的,我答应你了。”
说着,她翻身,把林疏反压在身后。
“现在我可以操你了吗?”
她扯下他的黑色领带,去绑住他的两只手腕。
林疏顺从地被她绑住了,双手高举过头顶,只剩下被扯开的衬衫下的大片胸肌,任由她揉捏与玩弄。
“你会后悔吗?”林疏问。
小树苗压着他,欲求不满地去啃咬他性感的喉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操哭你。”
她喜欢他穿白衬衫的模样,所以故意不把他的衬衫全部脱掉。
她就这么把他扒光光,只留下他身上的白衬衣与脚腕上的袜子,让他雪白的肩、性感的胸肌和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从松松垮垮的白衬衣下露出来,欲拒还迎,如拍禁欲大片一般迷幻诱惑。
“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很不开心。”
小树苗逆着光,居高临下,掌控他的身体。
……当然不开心了,毕竟她的分数现在只剩下了24点啊。若不是林疏今晚回来了,她可能真架不住要去外面开荤腥了。
亏欠了她这么多分数,她当然要从林疏的身上索要回来。
她把一杯红酒从他的衬衣领口一点点浇下来,打湿他的衣服,让他胸下的两颗红乳粒在酒精的刺激下硬挺起来。
它们在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娇嫩嫣红。
然后,她俯身,隔着半湿的衣服,啃咬住了他胸前的乳粒。
林疏仰头,脆弱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小树苗啃咬得更加用力,好似是在报复。另外一只手,则开始用指甲弹他的乳粒,轻轻刮擦着边缘。
“……啊……”他艰难咬唇,“……哈……”
林疏仰着头,脖子的弧度像一只优美却无助的天鹅。
他的角度,能看到头顶那一盏柔和的光。
所有的光晕都好似在晃动着,片片斑斓,落入他没有焦距的瞳孔里。
这一个晚上,他终究还是被小树苗给草哭了。
当她一下一下冲撞着他的身体,掠夺他所有的尊严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不可避免坠入了她给的情欲漩涡,无法自拔。
他的女孩正主宰着他的身体,控制着他的快感。她在逆光的朦胧轮廓之中,用要命的语气,逼着他一次又一次带着哭腔哀求。
当树梢上的月亮沉沉坠入的时候,沙发上的情事终于平息。他用胳膊揽住女孩,眷恋地贴着她的脊背,寻求每一丝温存的余热。
还好,还好。他很庆幸。
还好自己是最后一个。
还好她已经决定要嫁给他。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