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终于找到了委屈的借口,声线立刻就软了:“……疼。”
别说,撒起娇来,有模有样。
女孩说:“我先帮你解了吧。”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裤子脱了。”
语气很专业,像是一个男科医生在教你怎么做检查。
杭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海王,竟然也难得会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一下让他脱裤子,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的经验,他觉得,他是不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小姐姐的气质太A了,所以莫名其妙激发出了他的羞涩吗?长到了二十几岁,现在竟然挖掘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格吗?
杭星:“……要不,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吧。”
女孩背对着他,只是轻笑一声:“……贞操锁,必须是要主人才可以开哦。”
言笑晏晏,语气柔和。可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耳朵很烧,像是着了火。
他的身体简直要烧透了。底下勃起的性器更是煎熬难熬,疼得他都快当场呻吟出声了。
他最终还是脱了裤子。但是裤子脱得慢吞吞的,活像一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小媳妇儿。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一边在女孩打量自己性器的时候,违背头脑意志地红了耳根,心跳加速。
杭星觉得,完了,完了,他连人家的脸都没看到,就已经在气场上输了一大截了。
一开场底气就这么虚,这么软,之后可怎么继续下去?
不会整场都要被姐姐给吃的死死的了吧?
他的裤子脱了,被鸟笼子锁住的性器委屈巴巴蜷缩在里面,缝隙里能看到已经红透了,还隐约有青筋。
小树苗觉得他身高太高,这么直直站着,让她很不方便。于是她指了指床上。
“躺好了,我帮你开锁。”
男生嘟囔了一句:“站着开不行吗?”
小树苗立刻摆谱了:“钥匙在我这儿,用什么姿势,我说了算。”
男生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也没办法,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说真的,他还有点紧张。虽然约炮这事儿,他是男的,他肯定不吃亏,但,当女孩的高跟鞋声一步一步靠近,一直走到他敞开放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时,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肌肤好像泛红了,有细微的痒从毛孔里渗出来。
这种痒,光是靠挠一挠,根本没法儿解决。这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痒,痒得很深。
女孩低头,俯身,好像是用钥匙帮他开锁。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痒痒得厉害,抬起一只手,想要去摘她脸上那个黑色的大口罩,看看她的脸。
但是手抬起一半,就被女孩挡了回去。
她语气淡淡:“乖乖躺着。”
杭星立刻就乖了。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当猫的潜质。遇到一个比他更A的人,就莫名其妙想巴结和讨好。
但过了一会儿,女孩又说:“你这个姿势,我不方便,把腿抬起来一点。”
杭星:“啊??”
哪儿不方便了?
他其实是想反驳的,但女孩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钥匙。
又来了,钥匙威胁。
行吧,你才是BOSS。
男生认命,抬起自己的腿,把膝盖拉高。
女孩又说:“挡住了,再高一点。”
他又把膝盖抬高一点。
女孩嫌他动作墨迹,拉着他的两条腿,直接把他的膝盖九十度抬高。抬了九十度之后,好像又没有那么满意,又继续往下压到了大约一百二十度的样子。
等“咔嚓”一声声响,杭星才傻眼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姐姐竟然用一个金属的束缚手铐,把他的两手两脚都给铐在一起了!
他现在的姿态很像一只烤乳猪,四脚朝天,动弹不得。
“……哎,姐姐。”
他略微有点委屈。
说好的要给他开锁的呢?怎么又给多加了一道锁?
小树苗淡淡道:“别着急,有工序。”
杭星:“……”
他憋了一口气,没说话。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锁一锁上,他就感觉到那个姐姐开始用手揉捏起了他屁股。
“哎,等一下,姐姐——”
说好给他开锁的呢?
女孩“啪”一下就打在他屁股上,好像是教训他不听话,接着又自顾自继续揉捏。男孩羞得脸都红了,想跳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住,只能听到一点金属链条的脆响。
“姐姐,你要玩,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啊?再帮我把锁开了?”
性器涨疼涨疼,硌在里面实在难受。
杭星其实多多少少知道这个姐姐有点S属性,因为他特意上网查过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