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病患看到她出现,似乎特别高兴。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领口的衬衫,轻咳一声,说:“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
小树苗这才仔细打量这个男人。发现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得比较商务。样貌还可以,五官端正,路人缘中可以打个八分左右,应该是那种比较成功的小老板类型。
她走过去,打开了诊所的门,带着男病患进去了。
男病患等在沙发上,好像是感觉有点局促,多捋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小树苗一边在杂物间里进出,一边余光打量这个男人。发现他虽然口头上说着是等“林医生”,实际上眼神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好几次目光被她逮了一个正着,他就闪电般尴尬地移开,望向了别处。
这种眼神,她觉得有点熟悉,不由心想:这人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成为了林医生诊所的“一枝花”,好多男病患都插科打诨和她多聊上几句。有可能这个男病患属于“升级版”,是专门为了她跑来诊所的?
她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有意试探一下。
“您先稍等,?林医生马上就到了。您喝杯水吧。”
对方笑了笑,说:“嗯,不着急,我可以慢慢等。”
这样等了一会儿。诊所里只有两个人。
小树苗在给他倒了水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忙活起来。一边整理杂物,她一边用余光去瞥那头的动静,发现对方的眼神好像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随着她一同进进出出。
这让她心里更加确定,对方可能真的对她有一些“别的”意思。
她觉得对方样貌还算可以,看打扮好像也是个正经人。睡一睡?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林医生一直都无法得手,或许也该试试其他的方法?
这样想着,她装作看一眼手表,说:“林医生刚才打电话来,今天要晚一些才到。”
对方立刻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关系。
小树苗想了想,又说:“您看什么病?我可以先帮您诊断一下。”
对方“唔”了一会儿,不太自然地说:“嗯……有点,有点发烧。”
“哦。”小树苗打开了诊室的门,指了指椅子,“您在里面坐一下,我给您测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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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诊室内传出了一些男人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
这些喘息声初听,似乎听得不太那么明朗,但如果隔着门板仔细分辨的话,会发现里面还透着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和“啊”声。
从敞开的门的一叶缝隙中,能看到里面有一个男人正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屁股撅着,一颤一颤。他原本笔挺的西装裤已经被剥了下来,正搭在他的膝盖弯上。两瓣屁股中间,正夹着一根亮晶晶的温度计。
一旁的女孩好整以暇,低头打量着这个饱满圆润的屁股。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打量屁股的表情也特别严肃认真,倒好像特别公事公办的专业态度。
只是,与她脸上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她手上的动作:她一边打量着这个屁股,一边伸出手,把透明的温度计在男人的菊花里面进进出出的戳弄,一边戳弄,一边说:“先生,您屁股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不然量出来的温度不准哦。”
这个男人在她手底下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可怜兮兮地咬着椅背,眼角朦胧泪花,光着屁股,菊花被女孩用温度计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捅着,就好像那里是个有什么东西堵住了的下水道的洞口,非得把它给捅穿了才可以。
有好几次,他都快被捅哭了,嗓音里发出了“呜呜”、“嗯嗯”的求饶声。
几回搞下来,他就被捅出了朦胧的泪花,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屁眼则已经把整根温度计都给包裹在其中,夹得又紧又浪荡。
小树苗在心里不禁暗暗感慨:这个屁眼倒是挺不错的啊。第一次处女菊,竟然接受调教能接受得这么顺利,甚至潜力无限,还能直接把一整根这么长的体温计给含住。
她把那根温度计从屁股中间挖出来。温度计已经湿漉漉的,上面全是黏糊糊的液体,有些是她用手指给搞进去的润滑液。她甩了甩这根温度计,蹙眉,“啧”?了声:“抱歉,先生,您的屁股总是扭来扭去,不太配合,好像量出来的温度也不太准。”
说完,她不由分说就把这根温度计给塞进了男人的嘴巴里,说:“我们换个地方量。”
男人嘴巴含着这根体温计,脸上热汗朦胧,看着相当有M的凌虐感。偏偏女孩还不太满意,她把整根体温计从他的嘴巴里一点点缓慢抽出,又一点点地塞进去,低声命令:“舔干净。”
她逼他把体温计上面黏糊糊的爱液全部都自己吸允干净。
可能是对自己身体的味道有点排斥,男人起初不太愿意,但被左右开弓扇了几下屁股之后,老老实实不敢再动,用舌头把体温计上面的液体全部舔干净,像只听话的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