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早在他推门的时候就用衣服一把盖住了女孩的身体,没让她有半点走光。
但他的怒气还是掩不住:“给老子滚,天塌下来等老子做完再说。”
这个小弟是个模样还挺清秀的小帅哥,刚被收了没多久,还属于有点冒冒失失的新人。他抓了抓头发,白皙的面庞红了一大片,默默退出去了,还帮他们把门给合上了。
陈俊回头,再看自己身下的姑娘,生怕她吓坏了,安抚了她一会儿。
安抚着安抚着,他又不爽地骂:“这群小崽子,走的时候就不知道帮我关个门。”
女孩心想:是他们滚在一起太心急了,谁也没注意到门是虚掩的。由此可见“名器”的魅力啊,陈俊被她肏过以后,现在已经开始往欲求不满的方向发展了。
这一场性爱进行得酣畅淋漓,毕竟三四天没做了,他早就惦记她很久了。屁股一坐上她的鸡巴,他就爽得仰头吐出了一口气。男人咬着唇的样子性感得要命,脸上水光淋漓,一滴滴地往下滴落。水滴滚落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每一寸细微的起伏都让她觉得透着诱惑。
实话实话,这些天经历了如此“艰苦”的劳动之后,她深深感觉到了社会的残酷、现实的不易。兜兜转转一圈,再重新回来肏到了陈俊,她感觉自己的思想觉悟也拔高了,更懂得珍惜了,懂得了人生不能要求太多、先照顾好当下的道理了。
陈俊被她顶得眉心一跳,差点没惊呼出声。他按着她小小的肩膀,用压抑着的气音质问她:“老子说了,你不许动,只有我、我能动。”
他刚说完这话,又被女孩由下往上地给顶弄了一下,他失控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软绵绵地搭在了她的身上,眼神里满是水光。
可身体从了,他的“霸气气场”却偏偏还要作祟:“你现在……都不听老子的话了?”
她只好装作老实,无辜地答:“陈哥,我忍不住,刚刚是本能反应违背了我的大脑……”
“忍不住也踏马给老子忍着——唔——”他低低呼一声,声线压抑性感极了,被肏得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屁股,面庞满是迷离的神色,“你特么敢——草,你现在——啊——啊啊啊——你、你——草、你给老子慢点……”
她当然不会慢,反而顶得很深,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她就这么有意作弄着他,看着他一次次被她顶弄到受不了的边缘,听着他后来干脆放弃了尊严,直接在她耳边一通“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室内一地春光。男人赤裸的脊背上都是汗水,紧紧夹紧的两瓣屁股诱惑极了。在他的屁股中间,一根鸡巴正在上下顶弄,不断抽插,他软得两腿根本没半点力气,只能用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在一声声高高低低的闷哼里忍受着顶弄。
起先说好了是要让他主动的,到后来他被她欺负得没有办法,就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被她从下往上地抽插。到最后,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两个人都被欲望包裹着,开始暴露自己更多兽性的一面。女孩翻身而起,把陈俊给压在了沙发上,让他摆出像是母狗一般的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而她一边发了狠一样地打桩,一边抽他的屁股,如同他们之前的性爱姿势一样。
只是之前用巴掌抽,这次直接拿陈俊自己的皮带抽他,抽得他两瓣屁股又红又肿。偏偏臀肉被抽得疼了,屁眼又夹得格外紧,她干脆就往死里抽他,感受着他屁眼越夹越紧,爽得她的鸡巴直发麻。
一旦性爱进入到高潮之中,她就再也稳不住自己的小媳妇人设了,直接暴露渣女本性,把陈俊给压制得老老实实,肏得他双腿发颤,到后来连嗓子都叫哑了。陈俊的眼前冒着金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关节也像是在此时突然与神经失联,完全无法调动。
但唯独屁股那儿是又疼又爽的。疼的时候疼得他眼前发黑,如坠地狱;爽得时候却又爽得他飘飘欲仙,如入天堂。
这种伴随着暴力与疼痛的性爱,简直又狂野又没人性,因为你没办法舍弃一部分只要另一部分,尤其是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从来都不吝啬于在他身上制造伤口。
他的脊背也被皮带抽打,肩膀也被抽打,从腰到臀到腿,没有一块没鞭痕的地方,到最后她把皮带绕过他的前胸,有意地套弄在他的挺立起来的乳粒上,接着,就像是骑马一样一边勒着他一边啪啪啪地撞他。
其他人没有尝过她在床上的暴力,只有陈俊尝过。在她所肏过的屁股中,在鸭店的那几次都是搞完就走,中规中矩;对王彭的那一次属于不太走心,更多把他当成恶作剧的玩物。
唯独陈俊。
只有在陈俊面前,她的暴力展现得极其淋漓尽致,几乎让他吃足了苦头。
她也不知这是不是说明陈俊对她而言有区别于其他人的独特。总而言之,她对两人在性爱上的契合度还算满意。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之后,陈俊整个人都累到虚脱,?像是从水里被拎出来一样。
他斜躺在沙发上,根本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面庞满是热汗,眼神满是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