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本来还真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人给肏坏了呢。
毕竟,她虽然很想早点把系统的任务给执行完,早早收工回到原本世界,但是,她自认为自己还尚且保留一丝人性。
这个人性就是,她不想把人给玩残了或者玩死了在床上。
刚开始本来也是想给陈俊做前戏的,谁知道他挣扎得太猛,她心里一火大就直接肏进去了。
现在一想确实太急躁了,直男的第一次通常要循序渐进,慢慢开拓,这么直白地一肏谁能好过?
但眼下的景象有点超出她的认知。
看看这被肏得亮晶晶的穴眼,看看这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的屁股,再看看陈俊从一开始剧烈挣扎到现在脸贴着床板、塌腰撅臀的越来越淫荡的姿势,她忍不住开始想:可能这就是“名器”的魅力吧?
系统除了这“名器”之外没给她任何其他的开挂技能,但仔细一想,有可能这个“名器”本身就带着开挂技能,是那种“不管她怎么丧心病狂地折腾,都能让男人被肏到爽得飞起”的技能。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嗯,一定是这样的,改天再找其他男人试试看。
这么想着,她就肏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攻势越来越猛,把男人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陈俊被撞得一次次向前冲去,发出极其压抑的呻吟,眼尾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可伴随着痛感的却是那种缓慢从尾椎骨一路蹿上来的电流感,仿佛是从黑暗的痛觉之花里绽放出的隐秘的爽,让他的双腿都开始打起了颤。
隔壁的王彭早早就完了事。可能是因为燕燕脸上的粉饼实在太厚了,他射了一次之后就怎么也硬不起来,实在搞不了第二次了,干脆就潦草了事,拉开帘子出来了。
一出来,站在狭小的过道上,他就听到了斜对面的帘子里发出的床板吱嘎吱嘎声,以及“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声音。
光听这个声音,他就觉得他陈哥一定贼猛,插得一定贼男人。
光听这床板吱嘎吱嘎作响的摇摇欲坠的声音,他心里真是替小树苗给捏了一把汗啊。这么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经得起他陈哥的折腾么?可别搞出什么事情来啊。
对了,怎么没有听到小树苗在呻吟哭泣叫床啊?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干得晕在床上了吧?
他走过去,本来想撩开帘子看一眼的,但终究是按捺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敢去触大哥的逆鳞。
其实他要是稍微把帘子撩开一个缝隙,就能看到陈俊死死咬着床单,隐忍挨肏的模样了。他的屁股被撞得一片通红,有亮晶晶的粘液从那个穴眼中流出来,混着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一路流到大腿根。
有一根凶器正在他屁股中间捣弄着、研磨着,就好像是捣碎一碗碎成渣渣的草药一般,从各个角度不断地捣弄、抽插,打着圈儿钻研这个穴眼儿。被肏得深红色的菊花可怜兮兮,裹着“凶器”,一次次被插到底,顶端的爱液混着着润滑油,被“凶器”研磨出了浊白色的液体,把滴滴答答地沿着两颗囊袋一路滴落下去。
这个场景可谓是淫糜。
每被后插一次,陈俊都会被撞击得向前冲一次。他的身体就这么一颤一颤,相当可怜。
吱嘎作响的床板声,相当忠实地反应了他被插弄的频率,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也是让人面红耳赤。
陈俊自然是知道外面的王彭完事儿了,正站在走廊上等自己。他心里真是怕他就这么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无法见人的模样。
为此,他咬着牙关把所有的呻吟声全部吞咽进喉咙里,死活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小树苗”感觉到男人的两瓣屁股都夹得比之前更紧了,紧得她爽得要飞起来。她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好像是故意要看他出糗一样,“啪啪啪”的打桩机的声音更加响亮了,一边插他一边还扬起手,“啪”、“啪”地开始抽起了他的屁股。
陈俊:“——!”
他真特么想要骂人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抽过屁股。
“小树苗”抽他,就是存心羞辱他,逼着他发出声音来。他咬着床单,隐忍得更死,心里把这个女人的祖宗几代给慰问了一遍。
可偏偏两瓣屁股紧紧地夹着她的大鸡巴,越是被扇屁股,他就不由地收缩菊花夹得更紧。
他夹得更紧,她就扇得更重,左右开弓,把两团浑圆的臀肉扇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滑稽。
外面的王彭听了,心里好生羡慕:哎,他陈哥可真会玩儿啊。光是听听这清脆的巴掌声和臀肉晃颤的声响,他下面就又硬了。谁能看的出来,他家陈哥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似乎很不屑于情事一般,真要在床上搞起女人来,竟然有如此的雄风。
王彭跟了陈俊也有两年了,他在陈俊的手底下做事,一直都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因为他见识过陈俊的能力,知道在他的地盘上没有他搞不定的事儿。这是一个相当能让人信服的、心甘情愿追随的老大。
所以,等到陈俊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