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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都穿了来都来了(1 / 2)

宋裴弹了弹袖子,气定神闲,不见之前的狼狈,“李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又不是本官逼着你从文,说到底还是你李家根基不稳,轻易就被摇摆了立场。”

说到底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被文人的嘴巴戳着脊梁骨,哪怕他李家位高权重,也终究是在文臣面前低了一等,拼了命的想让家里的后代都学上学,一个家族都有上百上千的人,不是没有几个明白人知道如今的局势,只是他们人言轻微,发出的声音都被压下去,自然也就没人出声了,纷纷学起了文人迂腐的那一套。

就算宋裴不做什么,李家的巅峰时期,在李毅这一代也就到头了,往后就逐渐落寞。

宋裴就算说了皇帝扶持武将的地位的想法,他李毅已经来不及了。

文、张、夏三家已经有所气候,李家再也不是一枝独秀,想挽救也来不及,去打压几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陛下第一个不答应。

这时代啊,总是在变化的,李家错就错在,突起后还活在文眼人的光中,明明用手中的刀剑就可以让那些酸儒闭嘴的,李老将军想让后习文是好的,可方法不对,错了一步,就步步走错。

“不、不可能,陛下怎么可能……”他说到这里就禁口了,仿佛忌讳什么,可又没有理由去有力的反驳。

他已经不是天真稚子,为官也有一年半载,这官场变换风云如何不知?

那八大世家从前何其威风,如今不也夹着尾巴做人?说到底他们这些人都是当权者的棋子。

无用便弃。

虽然寒心,可世间本就如此,他们靠着战功一路往上爬,天子给了他们尊荣和地位,一旦无用,那些尊荣也就收回去了。

明知既是事实,可他依然要迁怒在宋裴身上。

他看着宋裴眼里的凉薄,闭上了眼,复又睁开,“你始终在恨着我,恨我当年让你逼你在国子学下跪……可是我的错吗?是你招惹了瑞王,我不过是听命行事,你如今这番作为,同当初的瑞王有什么区别!冤有头债有主,宋裴……你有本事,就找那一位算你的账啊!”李毅眼里闪过狰狞的恨意和不满。

宋裴冷冷一笑,“是他授命让你欺我辱我,可没让你当众逼我钻他胯下,你当初为讨他欢心,当着所有人的面逼迫我下跪,这份屈辱,永生难忘,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可能只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甚至还觉得我心胸狭义,只因为那份难堪和屈辱,不是你受得,所以你可以忘记,但我忘不掉!”宋裴恶狠狠道,“你想独善其身,门都没有!”

就是因为那一次他跪得心不甘情不愿,被打怕了,才肯钻了瑞王的裤裆,却也因此二度让瑞王盯着他不放。

记忆里第一次被那人压着的时候,他不顾宋裴受伤,近乎病态的逼迫宋裴为他口侍,他说,“当年你在国子学跪着钻我胯下的时候,我就想那么对你,宋裴,你那时候的眼神够野,本王想了那么多年,宋裴,好好伺候。”

那些痛苦和强迫都不是李毅受着,所以他能贵人多忘事,只认为是少年荒唐岁月的一段小事,不足挂齿,可宋裴却因此依然受着折磨,无论是少年还是成年后,他都在被瑞王拿捏着,威胁着,强迫着,未曾解脱,怎么能不恨?!

李毅愤怒质问,“那你想如何,你要如何!你到底要怎样才会放过我李家!”

宋裴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跟本官谈条件?”

李毅一脸麻木,“你到底想如何,直说就是。”

宋裴伸出大拇指,向下比了比。

李毅深受打击,一脸不可置信的荒唐神色,他怒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

这一声怒喝声音大了许多,引起凉亭那边一众男女的注视。

那顾青杉似乎忍耐许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走了过来,对宋裴作揖一礼,“晚生见过宋大人”宋裴脸色不大好的避开,不肯受他这礼。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顾青杉不明白为什么宋裴对他如此……独特?上次还不合理数的还了他一个大礼,这次又避开了他的礼。

顾青杉眼里闪过一抹隐晦的情诸,实在古怪。

宋裴无意跟顾青杉有什么交集,意味深长的对着李毅说了一句,“本官就不打扰李大人和顾公子的雅趣了,告辞。”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的脸瞬间垮下来,嘶哑咧嘴的,还要装得牛逼哄哄很有气势的离开。

见他消失在芦苇深处,顾青杉才看向失魂落魄的李毅,正要开口询问什么情况,李毅抬手示意他不要再问,苦笑了一声,“抱歉,顾兄,家中有事,我先失陪了。”

顾青杉也是个明白人,自然不再问,只点了点头,“无妨,天色已晚,也是时候回去了,你若着急,就先行一步罢。”

李毅想了想,“一起走罢,那一位金尊玉贵的,可不能有什么差错,此地虽是皇极观,可也要万分小心才是。”

此话有理,他二人便转身朝凉亭而去。

宋裴走到无人处,才伸手扶着胸膛揉了揉,痛不欲生,他这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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