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待了一夜,许修南昏昏沉沉,没睡着,缝针的地方打了局部麻醉,药效过去,感觉不太好受。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强撑着精神开车直接去了学校,一进宿舍室友都还没醒,他直接爬床上去,被子也不盖,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之后许修南请了两天假,批了请假条,周一周二由跟他同专业的老大帮他递给任课导师。
同住一个宿舍他身上有点什么变化大家也看的出来,几个室友关心的问他这伤怎么回事,他只说是上楼梯时没踩稳磕的。
疯子和约瑟觉得这倒符合许修南的作风。只有老大觉得奇怪,星期天一大早突然回来,回来就睡觉,睡到了下午,情绪也怪怪的。
周二室友都去上课了,只有许修南一个人在宿舍里。
其实就算头上有伤他也不是不能去上课,只是这两天想静一下,调整一下心情,家里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有变化的,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许恺泽。现在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吧。比起解决问题,逃避更轻松。
想来许恺泽肯定没有这个烦恼,他不会把自己放心上。
反正身体的事他应该不会说,许修南觉得自己不过是贪图欢愉。谁不都行吗,找个带棒子的男人还不简单……只是缺少了那微不足道的感觉而已。
等过一阵子许修南就打算找个看的顺眼身体也能契合的稳定炮友。
至于许恺泽……许修南提醒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次没有得够教训吗?
兄友弟恭,这在上层社会的家庭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间也很少,多少明争暗斗,为财产为利益反目成仇。何况是许恺泽和他,别再犯傻了,一次还没把你打醒?
兄控情节是长不大的孩子才有的,道理他都懂,只是经年产生的习惯和仰慕哪有这么容易改变。
虽然对大哥的情绪依然复杂,但以后只做一个优秀的花瓶弟弟就好,只要作为一个不损失他名声的附庸品就好。
请假期间为了不落下课程,许修南自己在宿舍看书,有不能理解的地方先标注起来,等上课的时候再找机会问。
只是今天才看了一会他就看不下了。不是书的问题,是他太想洗澡了,因为医生嘱咐不能沾水,他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没洗过澡。
这几天就算是洗脸的时候也是用毛巾沾水小心擦擦。
忍到今天终于一分钟都受不了了,他能接受一个星期不做爱,却无法接受一个星期不洗澡,人都发臭了做什么都没兴致。
洗吧,把花洒取下来小心点洗,不会碰到伤口。决定好了,许修南把书反卡在床上,走进浴室。
好好洗干净,把这几天的郁闷都洗掉,明天去上课,烦心的事不去想。
宿舍里配备的洗手间加浴室,地方不是很大,还长年潮气,许修南把淋浴头取下来先冲洗脖子以下的部位,热腾的水汽弥漫,让额头上的伤口有些发痒。
冲好了接着打肥皂,肥皂与水融合产生的白色泡沫均匀的抹在身上,然后用手指揉搓,当他的手穿过胯下搓洗到某个部位时,手指蹭的那一下摩擦出来一点快感。
咬了咬唇,许修南好久没有疏解过了。上次还是在商场的卫生间里被杨昊半推半就。他的体质是属于那种做爱的时间间隔的越久,身体的敏感程度就会越大,也越来越饥渴的类型。
手上搓着滑溜溜的泡沫,捏住小花唇,轻轻的抚摸揉捏,只一会就感觉到体内潮热了起来,手上开始出现不属于泡沫,自身产生的黏腻液体。
花洒打开,任由热水将身体冲洗干净。当花洒冲在下体时,水柱冲击的感觉很舒服。这股灼热的水温透过皮肤汇聚在身体里形成了一片空虚之感,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手指再触摸上花唇时由于泡沫已被冲洗干净,触感变得干涩,穴口的缝隙一点东西都探不进去。许修南只能从架子上拿过老大的运动薄荷香味沐浴露,挤了两下子,全糊在穴口揉了起来。
“啊……嗯……”好凉!这是许修南的感受,敏感的地方被薄荷的冰凉感刺激着,穴口缝隙被他打开,又挤了一把沐浴露。他把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对着揉开的穴口把沐浴露灌了进去。
“啊哈……”手指模拟性交浅浅抽插,肉腔紧紧包裹,逐渐被沐浴露润滑通畅又往更深处开拓,没多久,里面就能容纳两根手指……
小小的浴室里抽插的水声,富含情欲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这幅香艳与外面只隔着一个并不厚实的铝合板门。
——
沈鹏本来是要给许修南带请假条的,结果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落在宿舍了,宿舍离教学楼不近正常得走十分钟,要是回去取,下节课上课前可能赶不回来。
更甚的是下节是宋教授的课,宋教授这个人又严厉又沉闷,肯定不会通融,就连代人签到都会被他直接取消整个学期成绩,这种情况大概会直接算许修南旷课,这可怎么办。
这可把沈鹏这个四肢发达的大猩猩脑子为难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