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边毫不顾忌的抱着他的腿操穴,速度一点点加快,一次次破开穴内肉层,每一击都像新给他破处的那一下感觉。
“骚逼真紧,哦,好舒服,好会吃男人鸡巴,哦,妓院的娼妓也没有美人你会吃,骚货美人。”魇月还没适他就开始在穴里冲击起来,腿从肩上被放下来,搭在两边,这丑男人趴在他身上不停地拱动,嘴又凑上来想同他接吻,魇月紧紧咬住唇,下面的淫核被捏住,穴里几个猛撞,操的他不得不开口。
“你去死……唔!”张石用舌头顶开美人的贝齿与他唇舌交缠,胯下一边摆动,手一边玩弄他的花唇淫核,不知不觉这里越来越湿润,都快能拧出水来了,自己的阴茎就贯穿在这中间,手指捏着逼口想掰的更开。
魇月的舌头被人舔吸,眼睛睁大,瞳孔一颤,喉间唔唔发声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几刻钟前,张石怎么也想不到,江湖中的大人物,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会在野地里张开大腿让自己操,真是怎么都摸不够怎么都操不够。
真是可惜这美人白长了这么销魂的逼,自己要是那劳什子丧冥教的人,就每天把圣子掉在房梁上操到喷水,让他穴里时刻灌满臭精。那秦素也是的,把这样的美人定住也不做点什么,把丧冥教的圣子抓回去羞辱给魔教看,不是大大的打击他们的气焰了吗,结果白白便宜了自己。
张石抬起在淫核揉弄的花指,伸到魇月眼前扯出一缕银丝给他看,“骚逼被操出水了,第一次就这么贱,以后肯定是个没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淫娃荡妇。”
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瓜的疼痛渐渐淡了,穴肉和肉杵摩擦产生一股渗进皮肤的痒意,每次被肉棒干进来就有些酥酥麻麻的。魇月害怕这身体的变化,嘴里喃喃抗拒“不要,嗯,不要啊。”
他的花穴变得松软了,绵绵密密的服侍着男人不断侵入的阴茎,来回进入都畅通了不少。张石干的更加起劲大肉棒捣的水穴噗嗤噗嗤响声不停,“哦,真爽,骚逼吃的很欢嘛,大爷操得你舒服吧。等过了今夜也许你连什么圣子都不愿意当了,只想当大爷胯下的贱货。”
“唔,嗯,你做梦,啊。”
张石探到了一处,魇月反应一场强烈,穴肉都在发抖,那儿估计是他的花心,肉棒坏心的专捡那一点操弄。
“你在……弄哪,哈啊,不要碰,怎么会好奇怪,啊,好难受。”
花穴水声越来越大,魇月此刻要是没被定住腰肢都忍不住扭动起来了。
花心被人狠狠凿动,龟头几乎顶进肉里面,让穴心敏感的地方都陷了进去,一但肉棒离开一点,又弹性十足的恢复原状。
“不是奇怪,是爽,骚美人,你这不是骚逼,简直是男人的圣境,你们魔教圣子评选的标准是看逼选的吗?哦,真爽,给我叫床!骚水都流出来了,秦素少主他知道你都浪进骨头里了吗?”
“嗯,啊,你……闭嘴不要提他。”魇月满脸烧的慌,身体敏感的乳头嘴唇阳茎阴户包括大腿根都发着烫,有些怀念男人之前抚慰的感觉,同时心里又觉得恶心。
怎么能被他肮脏的玩意给弄出了感觉。
感觉到魇月敏感的反应,越来越热,张石继续羞辱他,“我一提秦素骚美人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秦素也来干一干你,你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看的上你这残枝败柳的身体了。”
“你被本大爷开了苞,一会还得吃精水,说不定还能怀上我的孩子,秦素少主怎么还会碰你。”
这句话就像在魇月心中投了块石头,他只把秦素当谈的来的友人,他没交过朋友且只有这么一个,如果是秦素对他这么做他好像也是愿意的。这么想着好像就看到了秦素那双爽朗的双眸映出他的脸,满含深情的与自己相拥而吻,力道凶猛的翻搅汁水四溢的雌穴,由秦素占有他……“啊啊,好舒服,再重一点。”
肉棍使劲捣弄,喷溅出淫液,打湿两人交合的部位,等他意识稍醒,看清眼前的人还是满脸横肉的张石,秦素不过是他的幻想,但是他已将身体敞开,软软的服侍体内的肉棍,致使肉棍顶的更深,碰到隐秘的子宫口。
以张石的经历自然知道操到哪了,随即连续捣弄,将美人叫骂的话语击的溃不成句。他没想到魇月的身体会如此巧妙,连子宫都有,只要射进去,说不定就能搞大魔教圣子的肚子,让他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
阴道被插到合不拢,像打井一样被挤出汁,两片花瓣被蹭的红肿充血,耷拉在两边,再也起不到掩映保护的作用,
魇月浑身酸麻到难以忍受,尤其是穴里子宫口遭受着让他几乎想要痛哭的鞭挞,他浑身发烫似乎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要达到顶点,穴内激烈的冲撞推击着将他送去。理智的弦被人强行扯断,脑子里舒爽的晕乎乎的,甚至不清不楚的任人摆布。
一会他就被张石翻过来,脸朝地。只露个屁股高高翘起来,用胯使劲撞击穴口,被人如此羞辱,身体却得到诡异的酸爽。被操扩开的阴道,好想让阳棍再捣一捣,解决深处泛起的又酸又涨的空虚感。
张石感觉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