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还不杀自己灭口?
本想迅速开溜,走过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紫衣的美人睫毛黑羽一般纤长紧紧闭着,吐息都很轻,胸口轻轻起伏,衣服垂下勾勒出的身形比躺在床上的花魁还要曼妙。
他的脚步变慢,渐渐就移不开眼了。
这魔教圣子是个男人吧,怎么长得这么漂亮,他跟那个秦素是什么关系,朋友?不对吧,听说有地方会行男风,他们偷偷在这种地方会面,会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张石的脑子里平时都是下九流的想法,何况看见了如此美人。
他想起曾听哪个坊间传闻,魔教的人都淫乱不堪,平时行为举止都很放荡,专门引诱人然后杀死,修炼武功的方法也很邪门,那这个魔教圣子,会不会已经身经百战了?
张石似乎把自己当成正派人士,觉得这些人实在可恶不光行为放荡还无恶不作,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不如自己好好“教训”他一下,也算是为民除害。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个时候他不光不想走了,还想上去占占魇月的便宜。
他一步步向躺在地上的人走近,然后蹲下身,抬起魇月的一条腿,脱了雪白的鞋袜,露出精致的玉足。
魇月动弹不得,只能睁眼轻问,“你又回来了?”
“嘿嘿,小美人大爷回来好好疼你了。”一声淫笑伴随着猥琐的话语,张石把鞋袜丢掉,用手指比量把玩着他的脚。
声音听着陌生,“什么人?”
“干你的人。”
满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连身处魔教的魇月都觉得嫌弃。
他一边凝神一遍暗使内力想要挣开穴道,结果发现竟运不上功。秦素这个木头,点的这么实干嘛,害怕自己堂堂圣子缠着他吗?
张石正在解去魇月的衣带。但对繁复的衣服又没什么雅致耐心,身体直接趴上来压住魇月,肥大的舌头伸出来就往他脸上舔。
素来有洁癖的魇月,感到非常恶心,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他起来后定要这人生不如死。
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水嫩又通透,几乎像个少女一样。张石恨不得吸进肚子里吃下去。接着,他的大嘴不断游移,含住红嫩的嘴唇,强迫美人与他接吻。
山野处,月光时隐时灭。一个白若冰雪、眉目空灵的美丽男人被一个满脸横肉,体格五大三粗的莽夫压在身下,大手隔着衣服揉他的胸,口腔也被恶臭的大嘴堵上忘情舔吻。
魇月手指微微颤抖,这人让他从身到心感到恶心,可是他又动不了,不能一掌劈了这个杂碎。嘴被堵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乱吸,两人口水都混在一起,不住下咽的时候只能被迫喝下男人肮脏恶心的口水。
跟他不一样,张石却觉得美人嘴里格外香甜得劲。娘的,幸亏多看一眼回来了,今天就是死,也得死在这美人身上,这样的货色能搞一回,一辈子就值了。
好不容易张石退开嘴,两人口中扯出一道银丝,眨眼间就断了,重新落回魇月水润的嘴唇上。
他衣衫凌乱躺在那依旧是动弹不得,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下贱之人,再敢碰我,我会让你死的连灰都不剩,滚!”他的语气威严,这不是虚张声势,平日里的魇月是真有这个能力。
这一下倒也把张石唬住,抬起的手畏畏缩缩又给放下去。可转念又想,那秦素临走之时明明说过他三个时辰才能动,等三个时辰过去,天都亮了,自己早和他完事。
这还顾忌什么,想好了之后色胆包天的张石骑坐在魇月腰上,一手扯住一边衣襟,撕拉一声,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眼前尽是白花花一片,映在张石眼里,这魔教圣子的身子竟然比他的脸还白。与他令人闻风丧胆的身份不同,胸前两点淡红的晕染显得这具白皙的身体格外脆弱美丽。
张石激动的喘着粗气。
魇月却一心想杀了他,这恶心下作的玩意竟然撕了自己的衣服。接着猝不及防,胸前的乳头就被人玩弄起来。
“混蛋,你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爽利的事。什么魔教圣子,这骚乳头被我一摸不还是硬起来了吗。”
魇月是魔教圣子,他一生要保持绝对的洁净,不能沾情欲,圣子的身体是献于神明的,这也导致如今一被人触碰就额外敏感。
“放开,不要碰我。”
“不要碰什么啊。”张石猥笑,“我可知道你跟秦素私下勾搭,要被别人知道了,江湖中谁还能容下秦家父子。”说完重重的捏了一下乳头。
“嗯……你拿这个威胁我?我会在意一个害我在这动弹不得的人吗。”
张石没有言语掰开美人修长的腿把自己卡进双腿之间,手探进残破的衣摆里,探寻销魂密处。
随手一抓他却察觉到异样,这水不拉几又软又嫩的裂缝是什么。又是撕拉一声,紫色下摆成了残破的碎布条,这样能看的更清楚。
他分开掩在两边的东西,一个干净粉嫩的阴穴呈现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