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虞仙君被身后的男人按在桌面上,光滑白皙的脊背上水汗淋漓,乌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正无助地承受着男人凶狠的操弄。
粉嫩肥肿的阴户被肏成一个撑大到颜色都有些淡了的肉环,肉穴里的巨物每一下都尽根没入,从合不上的宫口撞进去顶到里面塞满的圆珠,珠子在敏感娇嫩的宫囊里滚动推挤,抵着被撑大成薄薄一层的子宫内壁摩擦,子宫满涨得像是几近破裂。
虞清子宫里的圆珠本是某种妖兽的卵,把刚生产完的妖兽斩杀,失去与母体联系的卵就会渐渐失去活性,再加以处理,就变成了此刻折磨着虞清的淫物。刚放入体内开始膨胀时,卵并不硬,而是像脂冻一样,待到几日后,才会慢慢凝出硬壳,同时也变得更重。
目前的卵虽然尚且柔软,但给虞清带来的折磨与痛楚并没有减轻半分。他的孕肚大得像是即将临盆,坠在纤细腰身下面格外骇人,而且只能卡在桌外,随着男人捅弄的动作,巨大腹球不断撞击桌沿,疼得像要撞烂了一样,他止不住地呜呜咽咽,艰难地张口喘气,脸颊贴着桌面,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涎水。
在身后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下,一整天没有得到释放的尿意疯狂上涌,他被激得浑身发颤,却因过大的孕肚压迫着身体里的其它内脏,无法正常控制排尿,只能在骚逼里的巨物抽送时带出几滴尿水飞溅。
他每日被喂的水不少,可是阳根精道是常年被异物堵着的,后来被强行捅开了雌逼里的尿眼,却用得不甚熟练,无法像常人一样畅快射出尿来,每次被允许排尿都只能如失禁般可怜兮兮地一点点漏出来。比起用于排泄,被玩弄扩张到能吃进小指的女性尿眼更像是又一个让他沉迷于致命快感的淫穴。
“啊啊……!好厉害……好意儿……嗯哈……干死我了……”
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下体连接处用手一抹全是黏滑水液,只有熟妇才会有的肥大屁股都被撞得肿成了桃红色,被撞上时臀肉就跟着抖动,捏在手里又滑又软腻,浪得不行,在男人眼里就是最淫贱的那一种骚屁股,就该天天撅着挨肏。
他的胸口倒是紧紧贴着桌面,两个肥美软弹的巨乳被压成两片扁圆的乳团。被改造过的身体受了假孕刺激,此时乳房内蓄饱了奶水,可缠在乳房根部的绳子并没有被解开,奶水出口也被恰好横过乳头的绳子堵住,随着乳房逐渐涨大,本就勒得很紧的绳子更深地陷进奶肉里。
乳房涨得发疼,还贴着桌面来回蹭动,大奶被绳子磨了这么长时间,痛得像破了皮,又刺痒难耐,无法出奶的乳头肿成了深紫色,一点点奶水满溢而出,浸湿了奶孔对着的那一小段绳子,奶香若有若无。
贺无意的那根玩意儿又烫又硬又粗,被按着大力操干了这么久,媚肉都快要被磨擦烂了,雌屄的麻痛里泛着痒意。虞清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身后,只有脸颊胸乳贴着桌面,难以保持平衡,身后男人每次撞击,全身就跟着晃动,压迫到孕肚和两个奶团。
这场性事带来的疼痛已经无法忽视,甚至渐渐大于快感,可被凌虐的感觉又让他着迷。身子颤抖得太厉害时,男人就抓着他的双手,把他整个身体往胯下按,迫使他张腿撅臀迎合肉茎的肏干。他流着泪,两腿痉挛着,哭喘着哀求男人轻一点,说肚子好痛,又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停。
贺无意不管不顾,握住虞清的胯骨,大力肏干他两腿间湿热软烂的熟逼,这口淫穴会吸又会含,活像个紧致的软嫩肉套,不管被肏过多少次,再进入时湿红媚肉都会柔柔地缠上来,蠕动着吞吃讨好男人的巨物,水也多得很,流不完似的,满屋都是骚透了的味道。
贺无意没打算泄在虞清穴里,又是粗暴地挺腰捅了数百下,终于有了想释放的感觉后就抽了出来,没了堵塞的骚逼微微颤着小口唰地又吐出一团透明淫水。
虞清被从桌子上拉起来,腿软得站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孕肚也狠狠颤了颤,剧烈的痛楚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贺无意掐着虞清的下颌抬起来,用自己仍然硬烫挺立的下身戳着虞清的嘴唇,虞清就乖顺地张开口含了进去,任由贺无意把他的嘴也当作一个肉穴操弄。
即便已经习惯了口侍,虞清含得也不是那么顺畅。嘴被撑到最大,像个嫣红肉环一样紧紧套着柱身,口鼻间都是让他痴迷着的,男人极富侵略性的味道。硬挺巨物直接顶住娇嫩的喉咙研磨,虞清被顶得几欲干呕,分泌过多的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可喉口的收缩反而给男人带来了更舒爽的快感。
贺无意开始在虞清嘴里抽送,龟头次次顶到柔嫩的喉咙,被刺激得不断收缩却又被迫打开的喉肉像是在按摩马眼,口腔高热湿软,亦是一个骚透了的销魂洞。没过多久,他爽够后就抵着虞清的喉咙泄了出来,虞清几下吞咽,把精水吃得干干净净。
贺无意把软了一些的阳物抽出来,用手扶着把上面沾满的涎水蹭在虞清两边脸颊上,随后松开了捏着虞清下巴的手,转而顺着他胸前深沟划下,勾起横在雪白双乳前的红绳,把两个大奶子扯到自己面前。
绳子绑得实在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