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察塞了口塞,让他无法再说话,当然,他因为泪水打湿了眼眶,让他并未注意到的是,在他真的唤出那句‘老公’的时候,傅云尉脚上的动作顿了顿,心口的某一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说不清道不明,却莫名让他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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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逸被丢进了当地的大牢。
一连三日,都是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吃的饭也是口感全无。
但冉逸却都不在乎,他只想再见傅云尉一面。
可以说,每次有狱警出现,冉逸就会哀求说要见傅云尉。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一次的这样要求下来,狱警也是被整得不耐烦,到底还是报告了上去。
彼时的傅云尉其实一直在忙着收缴Z城附属于冉逸的这个黑帮,有不少的人都被抓了,不少的非法产业都被捣毁,一时之间,人人都说这Z城要变天了。
原本呼风唤雨的这个黑帮,几乎可以说在几日的工夫,就被收缴得面目全非,正所谓树倒猢狲散,每一个曾经在这个黑帮里张扬的人,都收了各自的獠牙,乞求着最后的轻判。
傅云尉在得到狱警的报告之后,原本手上的书写动作都是顿了顿,接着嘴角一勾,但却极其冷淡地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去忙你的,这种事以后不用汇报。”
“是,长官!”那位狱警极其利索地回应,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而等待冉逸的,自然是更差的对待。
一个曾经的黑大佬,一个或许即将被判死刑的家伙,还有什么可畏惧的,更是不会有谁在意他半分。
冉逸完全傻了眼,他明明觉得傅云尉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为什么他的感情可以这么快就烟消云散?
自己、自己真的再也得不到他了吗?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都没了吗?
冉逸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但赤裸裸的事实就在眼前,再想否认还有什么用?
所以冉逸哭了,他再一次的哭了,他哭得好大声,他哭得好懊悔。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就真的与他再无一丝可能了吗?
这一晚,冉逸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这一晚,就连睡梦中,他都在哭泣、难过。
但本以为第二日会着凉的他,却是半点没有着凉,明明这个监狱这样阴冷,明明自己睡到了地上,可为什么自己的身上反而是热乎的?好似昨晚上完全是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入睡。
苦笑一声,冉逸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如今这个世上,再没有谁会在意自己半分了,再也没有了。
而在这监狱里又挨了三日,就到了冉逸要被押解回京都的日子。
作为一个往日里的黑大佬,冉逸乘坐的汽车都比旁人的要大一些,而那押送他的警官一身笔挺的警服,还配了枪,甚至大白天的,就戴上了墨镜。
有点怪异,难不成这人……
但不得不说,这样一身打扮下来,这个男人看起来极其的英武帅气,让人忍不住侧目。
冉逸看了一眼又一眼,却是突然,嘤咛一声,软软地唤道:“老公~”
他没有认错,绝对没有认错,这个男人,就是傅云尉。
但对方并未理会冉逸,好似冉逸完全就是空气。
很快,汽车被启动,冉逸这辆车落到了倒数第二位。
冉逸的一颗心都噗通噗通的狂跳,他的眼睛里也很快就含上了水雾,看起来像是一只等待被狠狠疼爱的小猫咪,他闭了闭眼,又喘息了一声,才凑近一身警官打扮的傅云尉开口道:“呜……老公,可以给我吃你的大鸡巴吗?……我好想……”
傅云尉看着他这个时候的模样,却是不动声色地将那把枪顶到了他的腰窝处,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愿意。
冉逸的心口狠狠一抽,那里的痛感多得完全不着边际,但他不肯就这样错过,也不愿就这样与他划清界限。
所以冉逸表现出了一点都不怕对方开枪的样子,用他那戴着手铐的手,大胆地捞过了傅云尉那只持枪的手。
冉逸的眼中越发显得濡湿,整个人也越发现出几分凄楚的样子,对上傅云尉看过来的样子,他极为乖巧地把自己嫩红的舌头从口腔里探了出来。
“唔……”冉逸哼唧一声,他的舌头很漂亮,小小的一根,颜色嫩红,上面湿乎乎的沾着许多唾沫,舌头伸出后,他还不由自主地往自己唇瓣上慢慢地舔了舔,动作可人又勾人。
傅云尉看在眼里,却是面不改色地将那把枪抵到了冉逸的心口,一副你最好老实些的样子。
心口又是狠狠一抽,冉逸眼中的泪水都是情不自禁地滚落,可他依旧不在乎那把枪的存在,有些委屈地嘤咛一声,下一刻,就伸舌舔上了傅云尉那只持枪的手。
他的舌头像游蛇一般贴着男人的手指舔邸着,还隐隐舔出了水声,看起来风骚到了极点,可他此刻明明是在委屈地落泪,那份风骚与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