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单薄的内裤,去摸她的逼,入手的湿滑,让他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低呼,几乎是立时就开始掏自己的鸡巴。
对于这些人,现场就奸淫陪酒妓女的事,一点也不稀奇,别说李千在掏自己的鸡巴,其他同来的人,已经有把鸡巴掏出来的了,甚至有一个已经把鸡巴插进了那陪酒女的逼里,包厢中的淫笑声起此彼伏,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群交现场。
冉逸心内,几乎是庆幸自己方才的举动,不然那个即将被傅云尉的鸡巴插入的,就是那个叫小依依的女人了。
现场版的群交活动,完全不容小觑,没几息的工夫,耳边甚至响起了抽插的水声,一个个妓女的呻吟浪叫、男人的粗喘更是无法忽视。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被影响到是不可能,更遑论,傅云尉的鸡巴早就硬了,虽然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因为孙依依而勃起,但又不可否认,那份勃起中,有怀里这个骚货的原因。
是因为感受到他在吃醋吗?还是因为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并非无情?
冉逸穿的衣裙本就薄,清楚地感受到了屁股下面傅云尉那根鸡巴的躁动,他的脸色红得厉害,嘴唇也是艳红的,嗫嚅了几息后,他还是主动伸手揽住了傅云尉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低语,“你也操我好不好?我、我想要……”话落,他一双秋水一样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看向了傅云尉,眼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傅云尉对上冉逸这样的眼神,却是嘴角勾起一个邪笑,故意道:“可我,并不是因为你而勃起”。
心里狠狠一抽,冉逸几乎完全无法呼吸了,只觉心口的嫩肉打着拧地在疼,对上傅云尉嘴角那个依旧在荡漾的邪笑,他眼眸一暗,竟是乍然主动噙上了他的嘴唇,狠狠地啃咬起来。
却偏偏,傅云尉没有回应他。
眼尾有簌簌的泪水在往下落,就连那些泪水此刻是何种滋味,冉逸都能说得清,心里的苦涩更是只有自己知晓,可他不愿意就此放弃,他越发热情地亲吻着傅云尉的唇瓣,甚至颤巍巍地主动送上自己的小舌,想要让这个男人吃一吃。
求你,求你回应我好不好?冉逸在心里狂乱地低吼着,一双眼中满载着企盼,好似哪怕只是被回应一个动作,他就心满意足了。
傅云尉原本还是玩味的心思,可对上这个小家伙此刻这么热情的样子,竟是无可奈何,甚至自己堪堪轻启齿关,那根小舌头就钻了进来,
小小的舌头又软又会撩拨,混合着一点酒味,莫名让傅云尉性欲大涨,胯下那根鸡巴,此刻毫不犹豫地完全硬涨了起来。
终于,傅云尉回应了这个吻。
冉逸有种一颗被攥紧的心骤然得到了新鲜空气的感觉,被他主动地回应,被他热情地吻着,眼泪情不自禁地越发大滴地滴落了下来,只是,那泪水中的苦涩早已得到了舒缓,甚至不知有多少庆幸在其中。
冉逸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防,以为自己不爱他,以为自己可以淡然地面对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就像自己原先总是到处找其他男人快活一般,只是,原以为的不在乎,原以为的想要逃离,不过都是假象,真正对上现实中的他将别人揽在臂弯,即使只是暧昧的调情,他都受不了。
更何况自己还被他现场捉奸过两次,若非是对自己有意,他大抵也不会同意与自己解除炮友关系吧。
那个时候的他,心里一定是难过的吧。
好似一直到这个时候,冉逸才能理解傅云尉当时的心情。
‘既然你是飞鸟,我便不会把你囚在我的臂弯之中。’当时这个男人的这一席话,现在再品味一番,明明还有其他意味在其中。
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是爱自己的吧。
越是想到自己曾经或许是被这个男人爱着,冉逸的心跳就越是加速,他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也承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一切。他几乎被吻到快不能呼吸了,才被放开。
傅云尉盯着他满脸绯红的样子,见到他的眼泪,欲望更加膨涨,嘴上却似打趣一般地道:“怎么?喝了酒就终于知道作为一个陪酒小姐的本分了?”
话语中,似乎莫名带着几分讽刺,冉逸的脸上火辣辣的,脸色红得厉害,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啊,我知道自己的本分了。”顿了顿后,他又道:“所以你、可以操我吗?”
傅云尉没说话,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冉逸特别害怕被拒绝,干脆从他身上起身,狂乱地扑到他的胯下,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子,等掏出那根阴茎后,看到它完全勃起的状态,想到傅云尉是为别的女人硬起来的,心里又酸又嫉妒,却还是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巴立即将男人的龟头含了进去。
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傅云尉舒爽得闷哼了一声,嘴巴却不肯饶人,“不愧是坐台小姐,这么会含鸡巴,吃得这么急,这是骚得受不了了吗?”
冉逸承受着他的故意的羞辱,嘴巴却将那根阴茎含得更紧,吞得更深,几乎是本能地渴求着这个男人。
傅云尉的味道弥漫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