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到了第二日,几乎是一睁眼,陆少游就看向秦小悠所在的床边。
可……
那原本该是有个赤条条胴体的地方,却是只有一个法绳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陆少游傻眼了,那妖怪是怎么逃走的?自己的绳结分明打得那样紧,而且那妖怪的身体里还有那么多精液,他都是怎么清理掉的?
陆少游自然是知道秦小悠若想变回妖怪的鬼魂状,需要将那精液尽数清理掉才可以。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那妖怪怎么都是没什么妖术的,他究竟是如何对抗自己这法绳的?一定是有人来救他。
可会是谁呢?他怎么会有朋友的?
陆少游越想越是想不通,甚至很愤恨,一方面是自己无法再利用那妖怪挣钱,一方面则是身边没了秦小悠,让陆少游的心里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很奇怪,陆少游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他心里是非常的不爽。
也就是从这日起,陆少游再一次过上了孤苦伶仃的日子。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过去。
这一日,陆少游游历到京都,却是听闻今日恰逢太子少傅的儿子满月,而最让人惊奇的是,那太子少傅的夫人竟是个双性人。
几乎是一听到双性人,陆少游就来了兴致,再一打听,那太子少傅唤作张燊,而他的夫人,唤作秦小悠。
秦小悠?秦小悠?难不成他就是自己寻了三年的秦小悠?
陆少游的心里怦怦直跳,自己一定要去确认一番才好。
待陆少游到了太子少傅的府上,看到的是门庭若市,不少人都上门来喝那孩子的满月酒。
不过陆少游没有请帖,自然是无法进入的,可他疯了一般地想要知道那太子少傅的夫人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秦小悠,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再一次抓住他,不让他为祸人间。
当然,陆少游这般以捉妖为名头的想法,实际上是掩盖他的龌龊心思,他想要抓住秦小悠,根本是想再一次把他束缚在自己身边,不让他逃离,然后再一次折磨他。
但其实,除却那份所谓的折磨,陆少游还是想对秦小悠好一些的,毕竟他觉得,再没有谁拥有秦小悠那般可口的滋味,他喜欢他的滋味。
或者说,他喜欢秦小悠。
虽然那份喜欢源于他病态的折磨,但喜欢便是喜欢。
陆少游一直在太子少傅的府上转悠,可一直都没有机会进入。
眼看着入夜了,他干脆去后门抓住一个府内的小厮,然后乔装改扮进入了府上。
陆少游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在府内乱转,好在是夜间,又加上他机灵,所以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终于,还是让陆少游摸进了后院,并寻到了这府上主母的房间,也就是秦小悠的房间。
毕竟,张燊的老母亲早已过世,如今这府上,除却张燊,也就是秦小悠这个主子。
陆少游悄悄的走到那房间的后窗处,并悄悄地捅破窗纸,往屋内看。
彼时,秦小悠正坐在那屋内一侧的软塌处奶孩子。
几乎只一眼,陆少游就认出了这个秦小悠就是他想找的秦小悠,可问题是……为何这屋里没有妖气?
秦小悠分明是个妖怪的啊,为何如今的这里,他半点妖气都感觉不到?
陆少游诧异间,张燊就推门而入。
“相公,你回来了。”秦小悠对着张燊甜甜一笑。
张燊笑着靠近,点头道:“嗯,忙完了,就回来了。”
今日孩子的满月酒后,张燊曾被太子唤去宫中,如今能赶在临睡前回来,倒是让秦小悠欢喜。
毕竟往日里,太子经常与张燊秉烛夜谈,一谈就没个点,害得秦小悠只能独守空房。
“最近朝堂上混乱不堪,所以太子那边需要我的地方多,冷待之处,还望娘子海涵。”张燊又开口,说话间,就走到了秦小悠的身边坐下。
秦小悠小嘴一扁,“相公如今跟我这般生分做什么,我知你忙于政务,怎会怪你?”
张近距离看着秦小悠可人的面容,心神一荡,闻着空气中的奶香味,使劲吸了吸鼻子,轻轻一笑,开口道:“娘子这奶香味煞是好闻。”
秦小悠脸色发红,低头看着怀里还在吃奶的孩子,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大半的奶肉都还暴露在外面,眼睛里羞涩得要滴出水来,好一会儿才低声道:“相公休要这般说。”
张燊笑了笑,“娘子跟我何须害羞?”
秦小悠的脸更红了,犹豫了几息后,还是开口道:“相公,我、我的奶子有些涨,这孩子吃奶吃的少,你可以帮我吸上几口吗?”他的胸口实在太胀,话落还忍不住隔着衣物用手揉了揉另一边没被孩子吸到的奶头,这一揉奶水就喷了出来,把胸口的布料都濡湿了,空气中的奶味也越来越浓郁。
张燊的目光被吸引住,“所以娘子是在胀奶吗?”
秦小悠脸色羞得更红,声如蚊吟般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