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守卫按住双手,双腿被分开,一根软管插入了尚未合拢的后穴中,那软管前端是圆滑的金属,后面段则是有数层牛皮缝制而成,结实坚韧,引得他发出一声淫叫,守卫拿着软管持续深入,一直到感觉抵到了什么东西,再也进不去了,方才停下。
随后,守卫一手抓着软管,一手打开了水闸,霎时间,白桃直感觉一股冰凉的水柱打进了身体里,很快肛门乃至小腹里都酸软发涨,强烈的排泄欲袭来,但守卫仍未停下,继续抓着软管往里灌水,直灌得已经足够大的肚子又肉眼可见地慢慢隆起,一直鼓得如即将分娩那般大小,圆滚滚的像个巨型西瓜那样。
“唔…呜……停下…不要再灌了…呜…肚子要破了……”,此时的白桃已经难受得开始隐隐翻起了白眼,挺着巨大的肚子在地上扭动着,甚至每动一下都能听到肚子里翻涌的水声,然而守卫还是充耳不闻地继续灌水,满不在乎地回道:“这才哪到哪啊?之前的犯人有的肚子被灌得比你还大都没事,这事我做多了,放心吧,不会伤到你的。”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肚子胀…啊……呜……”,白桃听到还要接着灌,被吓得不住地挣扎,然而已被折磨多时的他哪里挣得过守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甚至肚脐都鼓凸出来,越来越多的水流已经压迫到了内脏乃至膀胱与前列腺,尿意与排泄欲越来明显却迟迟无法发泄,前列腺被挤压到的快感也让他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未被束缚住的双腿抽搐着乱蹬,若不是尿道被堵住,眼下应该已经尿液与精液一起失禁了。
终于,在白桃的肚子已经涨大到一个可怕的高度,他的视线范围里已经除了那高耸的肚子其他啥也看不到的时候,守卫关掉了水阀,抽出了软管,霎时间,白桃仰头尖叫着,后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清水,与之一起喷出来的还有大大小小的褐色不规则药块,看着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由于白桃这两天都没吃什么正经东西,只是喝了些白粥,所以后穴倒也意外地干净,排出来的除了些药渣之外也没多少排泄物。
待到后穴的水都喷完了,白桃的肚子明显小下去不少,只是还略微鼓凸着,守卫伸出手按了按,感觉到腹中还有些硬块,便将软管再插入花穴中,打开水阀,嘴里说道:“这边的洞再灌一次就干净了,您看,这不是省了不少时间吗?”
此时的白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调教过的花穴比后穴要敏感许多倍,光是软管的插入就能给他带来一阵阵颤栗,更别提被水柱一直冲击着敏感脆弱的花心了,冰凉的水一点点渗入花心里,白桃浑身打颤,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小腹再次微微鼓起,本就狭窄的花穴如今被水流撑得在转弯处鼓起一个大包,水流旋转着冲刷着里面残留的药渣,给白桃带来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
针对花穴的灌溉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花穴直通向子宫,未生育过的宫口紧窄到不可能让水流通过,守卫在白桃肚子隆起到半个西瓜那样大小时就抽出了软管,清水从花穴中激射而出。
然而,花穴在喷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白桃则反应激烈地弓起腰身“啊啊”尖叫着,但花穴除了乱喷些淫水外,只能时不时流出一丁丁点水滴。
守卫觉得奇怪,伸出手按了按白桃的小腹,明显能感觉到里面还有水,但却不往外喷了,又用力按了按,触手感觉小腹有一块巨大的硬块,白桃也被这一按弄得几乎要跳起来,崩溃地哭叫着在地上乱滚,花穴淫水四溅,像是潮吹了一般。
看着白桃这个反应,老练的守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应该是花穴中空间狭小,之前灌进去的假孕汤只凝结成了一块药渣,而这块药渣应该不小,在往外排的过程中恰好就卡在了前列腺的位置上,也堵住了剩下的清水,药渣形状不规则,顶弄着前列腺,所以白桃的反应才会如此剧烈。
想到这,守卫又用两指扒开白桃的花穴,拿蜡烛照了照,果不其然,在离花穴入口半指深的地方,一大块深褐色的药渣正紧紧卡在那里,守卫用手指戳了戳,又引起白桃的阵阵抽噎。
知道了原因那就好办了,花穴中的异物守卫也不是没取过,只是方法嘛,就稍微有些粗暴了。
只见守卫站起身来,抬脚踩上白桃的小腹用力碾压,位置刚好就在被药渣顶住的前列腺上方。
“咿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脆弱的腺体被这样两方夹住来回碾压,巨大的刺激让白桃甚至都挣脱了守卫的手,四肢胡乱挥舞着,双手抓住守卫踩在小腹上的脚不住地哭喊,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
“哎呀,别急别急,待会你就轻松了。”,守卫丝毫没有在意白桃的挣扎,自命另一个守卫取了凿子跟锤子,蹲在白桃花穴前,将凿子伸入内里,随后用锤子在后面轻轻一敲。
“噢噢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白桃嘴里发出几乎崩溃地嘶吼声,药渣被凿的震动顶住前列腺不断传来,本就是极其敏感,稍微按压几下都能让他语不成调地高潮的腺体,更别提被像现在两方大力挤压之后还一下下震动着了,快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