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你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哎呀,我有办法……”,守卫朝另一个守卫勾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这……能行吗?”,另一个守卫听完,有些狐疑地瞅着他道。
“哎呀试试嘛,要是不行也没啥损失,顶多就老老实实守一晚,但这要是成了,你我不就可以安心睡觉了吗?”
“有道理……”,另一个守卫明显有些心动,点了点,算是同意了这个主意。
被身下瘙痒肿痛的阴蒂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白桃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只听得“嗖”的一声破空声,本已敏感无比的阴蒂瞬间又挨了一竹条,这次的力度比前几次都要打得多,直抽得白桃哭叫着整个身子都向上弓起来,挺着大肚子抖得不成样子。
还没等白桃缓过神来,竹条便又接二连三地抽下来,一下比一下重,每次抽的地方都不同,白桃浑身痉挛着,像发了羊癫疯一般在肮脏的地上翻滚扭动着上身,嘴里发出的早已不是呻吟,而是崩溃的嘶吼,两个守卫几乎都要按不住。
“你别说,这招还真有用,就是有点费力。”,另一个守卫按着白桃的腿,看着阴蒂上的药水在竹条的抽打下慢慢被吸收进去,眼睛亮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肯定有用的。”,守卫边喜滋滋地拿着刷子往白桃阴蒂上刷药水边说道:“照这个速度呢,咱们既可以早点完成张公公的吩咐,又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岂不是两全其美?”
“还是你聪明。”,另一个守卫说着又扬起竹条,丝毫不管白桃是否承受得了,噼里啪啦地抽在早已遍体鳞伤的阴蒂上,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分毫。
终于,在又一竹条落下之时,白桃高高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嘴里发出阵阵破碎的呜咽声,双眼一翻,竟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酷刑而晕死过去了。
“遭,他晕了,这可怎么办?”,守卫明显有点慌了,正在抽逼的手也停了下来。
“哎呀,不要紧,到时候张公公来了你就说是他经不住晕了不就行了,反正这些宫里的侍君大多身体娇弱得很,经不住酷刑也算正常。”,另一个守卫却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上药的手没有停下,“还剩下一点点,抓紧的吧。”
“哎,说得也是,不管这么多了。”,守卫点点头,手又扬了起来。
在抽了十几下后,本已昏死过去的白桃又被疼醒,不顾一切疯狂摇着头剧烈挣扎着,一张俊脸早已哭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口水齐
流,好不狼狈。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啊啊啊!放过我……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啊啊!会死……的……啊!”,白桃求饶的声音都已经变了调,整个身子都抖得不成样子,双眼翻白,看样子再行刑就又要晕过去了。
“哎哟,我说……侍君啊,不是我们要为难你,我们也是做下人的,也有苦处,你要是舒服了,那我们可就遭殃了。”,守卫说完这句,便对白桃凄惨的哭叫充耳不闻,继续实施着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