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打上了一个结,真正谈起来,没有一个是对的,也没有一个是错的。
毕竟只要是人,都有私心。
很快,璇阳就调好了情绪,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埠晓彤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的情绪似乎很好,还微笑着轻轻开口:“姐姐,要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吗?”
璇阳被逮住一点也不意外,祁幻梦都可以无视禁闭,埠家大小姐又缺什么?
当然璇阳也不想搭理她,可惜打不过她……
璇阳被她带到了一个黑的看不清外貌的房间,除了她以外,这里似乎还有别人,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麝香味道,璇阳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想要看清那里的人,因为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味。
突然,埠晓彤将她的手紧紧地拴在墙上,链子很粗,材质冰冷坚硬,禁锢她手的时候都能感到强烈的剧痛感。
璇阳皱眉:“你想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另一只手被禁锢其中,璇阳下意识的挣扎,就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不停地压着她,让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着锁住自己的双手。
惩罚,到她了吗?
她眼眸渐寒,刚想要讽刺一句,就抬头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眸,不知什么时候?那里泛起了点点幽光,只是眼神里面,充斥着无尽的晦涩和死灰。
等她借着幽光看清全貌,有一瞬间的失神,全身都僵在那里,眼前的女人悬红着脸,一头长长的黑发披落在地,只是与晕红不同,她的身体,白的几乎像粉涂在身上,在白的表面上更有血迹斑斑的伤痕,以及被疼爱的痕迹,她无力地靠在地上 ,像稍微一用力就会被人折断。
“祁幻梦……”璇阳颤抖着说出这个名字。
祁幻梦听到声音,那死灰般的眼眸对上了璇阳的眼睛,不知何时,这里也生起了幽光。
祁幻梦死死地望着璇阳,观察着她的神色,终于笑出了声,低声喃喃道:“不是幻觉……”
璇阳喉咙的声音怎么也吐不出来,她近乎惶恐地望着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祁幻梦……”
“哼哼,相信你已经猜出这里发生过什么,说真的,我没想到她的运气会这么好,竟然逃过了一劫,不过……只要我想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
埠晓彤的手轻轻一挥,一道类似于投影的屏幕出现在这黑得刺骨的空间当中,静静地播放着,她被强奸的画面……
“你!”
“别急着伤心呐,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真没想到,她可爱的姐姐,这么宝贝她,一知道她出事,就匆忙赶了回来,凑巧地看到了我们。”埠晓彤笑嘻嘻地说着,那笑容带着神经质的意味。
画面随之移动,一个冷艳的女人被捆绑在墙上,死死地瞪大眼睛,她不停的挣脱着铁链,因为强烈的摩擦,硬生生扯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深痕,甚至有铁丝扎进了她的肉里,血腥可怖。
她完全不在意,手上被铁链摩擦的血迹横流,她也不顾,满眼的全是她的妹妹,此时此刻,那拥有甜蜜笑容的妹妹,正被一个禽兽般的男人不停地侵犯。
祁幻梦身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痕,这是性虐后的痕迹,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笑得妖艳诡秘,身心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直勾勾的盯着。
最终,她视线游离,飘到了她姐姐的方向,慵懒地笑了一声,感受到略带粗糙的手掌就这么邪恶地狠狠摘弄起那两枚突兀的细小胸尖,她身躯微震,竟然流露出一抹媚色。
“嗯~”
祁幻梦发出了一声痛吟,却对姐姐粲然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牙齿如玉粳白露,光洁迷人,白得慌眼,更假笑得冷寂。
祁初未的脸色苍白得像面团,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憔悴的仿佛风一吹就倒,那刺激性的画面,让她崩溃的流下了眼泪。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哭,在很小的时候,她就接受了这个妹妹,她不知道如何处理姐妹关系,但她知道她是姐姐,应该保护好妹妹!
仇恨,一下子从心里涌上来,冲红了脖子脸。它像有一颗炸弹在心房炸裂,从心里发出一股势力辐射全身,浑身的血管。
“啊——!”
畜生的男性躯体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马达,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眼中没有任何的神采,只是循规蹈矩地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祁幻梦的眼眸从一开始的厌恶,转变为微笑,最终,彻底的失去了颜色。
祁初未疯了一样,吃力跩着铁链,却没有任何的作用,她死死地瞪着眼,恨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嘶吼着发出呜咽声,悲痛欲绝,疯狂的声音在整个画面里不断回旋,在璇阳的心底不断荡漾。
刻骨铭心——
突然,祁初未想到埠晓彤和她说的真相,恨意附骨出声,一字一顿:“璇阳,我恨你!”
一颗破空而出的钉子,直直的射入她的心脏,将她的眼神永远地保持在最大的弧度,死不瞑目,也将祁幻梦的心一点点地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