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熠沉默了会儿,道:上次舔的时候还没有。
思绪又回到两人一起学习的第一天,余昭先按捺不住去玩他,玩他小腿的腿毛,玩他的膝盖窝,大腿肌肉曲线,钻到裤裆里沿着内裤边缘按压,咬着下唇说好累,今天新换了床上四件套。
关山熠我自岿然不动,只有红着的耳朵出卖了心智。直到余昭往他耳朵吹气,呵他痒,关山熠才忍不住捉她的手,逼她停下。
陆师兄叫我明天给他先看一下。我我今天要做好。
余昭哦了一声,收手回座位去,输入密码解锁屏幕,继续看论文。
要不然怎么说关山熠就是贱呢,余昭贴他他不要,余昭不理他了,又要巴巴地凑上去。
干什么?余昭问。
关山熠蹲下来,趴在余昭裸露在外的大腿边上,舌头慢条斯理地玩嫩肉。
说你是小狗你还不乐意。余昭玩儿他半卷的黑色头发。
关山熠嘴巴上不乐意落下风,只知道伸舌头讨好主人。
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站在女人的卧室发呆。余昭叫了他一声,关山熠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你?
关山熠摇头。
思绪回到这个暧昧的房间,余昭穿上优雅淑女的长裙,背部的拉链太高,她拉了许久拉不上,背过了身子,却不叫关山熠帮她。
要不要帮忙?关山熠开了口,声音却哑了半截。
他清了清嗓子,余昭留给他半个侧脸,中长的卷发拨到脖子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略略低下头,等着关山熠靠近。
如今的余昭不说话便妩媚十足。
关山熠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他几乎是屏着气,捏着小巧的拉链,缓缓拉到顶部,仿佛是自己的食指在余昭的背部走着。
双手不听话地去摩挲颈部的肌肤和头发,替余昭把头发散散好。
余昭离开关山熠那个若有若无的怀抱,从香水架子上挑选今日的随身武器。
也许那就是一场面试,也许那是一场关山熠出席不了的鸿门宴,又或者是一场两败皆伤的战役。关山熠心里有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余昭不愿多说,他再问,也只是自讨没趣。
他充其量也只是小余姐姐的一条狗。
余昭不知道关山熠为什么突然冷笑,她将手腕伸向关山熠,半讨好似的问好不好闻。
关山熠答非所问,后退半步坐到床沿,轻松地问余昭:
周日要不要一起看欧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