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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熠说你不用动。
然后他长长地吐气,好像准备打仗一样,绕过餐桌,去吻她的眼睛,耳朵,嘴巴。
手指贪恋腰间细腻的触感,不老实地从腰一直滑到臀部,宽松的家居裤让他为所欲为。
关山熠道:我还是想问你。
余昭难得一大早也很有感觉,道:什么?
关山熠在她脖子上悄悄嘬出两个红印子。
以后除了我,你还会和谁做吗?
余昭过了两秒之后回答的他。
依旧是八颗牙齿的微笑,人畜无害,甚至在哄小孩。
你帮我打扫屋子,我就不找别人了哦。
这种推拉手段,聪明如关山熠怎么听不出来。
但他在余昭面前永远只是虚假的高傲,他只能像条件反射一样接受任何不平等要求。
真是个坏姐姐。他又把头埋在余昭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