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原来道貌岸然的少年也会说骚话的。余昭哈哈大笑,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用了点力,拇指刮过顶尖,挤压下面的袋囊,果然关山熠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关山熠顶在余昭胸口,抱着她好久不动。
不要紧,这个成绩对处男来说很好了。余昭是真心想安慰他。
谁知道手心的柱体又硬了起来,关山熠又撕了一个,自己勉强戴上,又要往余昭宫口冲。
哪里学来的啊,这些小鬼。
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没吃饭吗?
关山熠闻言又去亲她的嘴,每次都像要和她打架一样,狠狠地吸红舌头。
余昭看他一心一意,忍不住逗他:那你喜不喜欢我?
关山熠不吻她,只看着她,什么动作都不做。
喜欢。
余昭笑了笑,躺平任操。
不过男人的话,事前,事中,事后,都不可信。
关山熠抱着她又射了一回,两个人躺在床上,余昭费力地从关山熠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我要去洗澡。
关山熠去抓着她的手指。
怎么?这是我家,我又不会提裤子走人。
关山熠却说:能不能一起洗?
余昭笑了:你帮我洗?
但关山熠并不是余昭想象中的精虫上脑,他真的用花洒从头到脚冲去余昭身上的泡沫,还在外阴轻轻拨了两下,清理残留的汁液。
浑身舒爽,余昭擦干头发,自己推开淋浴间的门,去镜子前吹头发。
好舒服!不带任何情欲但快乐十足。
关山熠一边洗自己,一边看余昭吹头发。
穿着睡袍的余昭,湿发的余昭,妩媚动人。
那样美丽的余昭,吹了半干,走到柜子边上,把新床单拿出来,重新铺床。
关山熠走出来看见动作熟稔的余昭,心凉了半截。
我不是嫌你脏,她解释,我只是有洁癖。
做爱前要洗澡,做爱后要洗澡,睡觉的床单要更换。
所以她和前男友只做过两次爱就分手。
当时男友指着她,和她的几何图案灰床单,说你有病。
关山熠在床边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问:
要不要帮你换被套?
余昭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他不是在反讽后,又爽利地拿出一床被套、枕套。
一个二十四孝男友不如一个合得来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