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只听房内起先是锦衣卫大人虚弱的呵斥声。
‘……女魔头!你住手!’
“……你胆敢碰我一下,你会后悔!”
"……魔头,我和你势不两立!”
一屋子东西翻滚的声音,屏风落地的声音,瓷碗碎裂的声音。显然里头经过了激烈的挣扎。
到后来, 这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床讨饶声了。
等婢女端着热水进去的时候,只见到这锦衣卫大人已经被调教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腿折叠在胸前,乖乖挨肏,双眼迷离,时不时呻吟一声。
锦衣卫大人的上半身完整,官服还穿着身上,可下身赤裸,早已泛起一片水花。膝盖被抱在胸前,这个姿势让下面的两瓣臀逢开得更大,方便让身上的人来回抽插。可惜的是臀逢间的风景被女人抽插的动作给挡住了,只能看到他被顶得一下一下颤动着,只有缓缓淌在床单上的一滩水花。
女魔头向来不吝啬让自己下人进来参观。这种练功的场景给人看看有啥关系?
可锦衣卫大人却是立刻脸红了,美目打着水花,虚弱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这婢女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仿佛这种场景没见过一千也有好几百了,只是放下热水就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女魔头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停,肏得锦衣卫大人又是一阵阵软绵绵的闷哼声。
下人们在外头探听了一会儿,一炷香之间一到,毫无留恋地扭头散开,赌输了的沮丧地出银子,赚了钱的则是满面春光——哦忘了说了,这打赌是魔宫内的传统,有人赌今日的“药引”一炷香就会被主子给驯服,有人则赌两炷香。
因为至今为止还没人能守身如玉地扛住超过两炷香的,所以暂时还未出现第三种打赌情况。
小师哥也加入了赌约,此刻拎着自己的钱袋子,扁扁嘴巴,很是苦恼:“……我还当那锦衣卫大人有几分矜持呢。谁知道……一炷香都没有,就拜倒在师妹的石榴裙下。”
2.
很久以后——
久到女孩已经可以明目张胆地肏弄穆玉树,而且穆玉树已经心甘情愿愿意主动送上屁股的时候。某一日的房事之后。
“——听说那个时候你要跟我势不两立?”
女孩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炷香,点上香头,一屋子的芬芳宁静,她觉得这个味道很不错,深呼吸了一口。
穆玉树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夹紧了屁眼给自家妻主把着熏香,颤颤答:“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少不更事,说的话不能算数的……”
“少不更事?”
女孩伸手过去,把熏香又往他屁股里插得更深。
“啊——别别——饶了我——”
女孩却不放过他,手里拿着香,深深浅浅戳弄着穆玉树的菊眼儿,弄得他水花泛滥,一阵绵软。
“啊——别——啊啊啊——妻主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穆玉树可怜兮兮地跪着,撅好了屁股任由女孩插弄,眸子被插得泛起了水雾,屁股却不敢挪开。
“——是我错了,我知错了——往后——往后——”
他额头叩着地面,小声开口。
“往后妻主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江湖要与你势不两立,我就与整个江湖作对。”
女孩听了这话,这才满意了些。
3.
若干年后。
女魔头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肏弄亓官楠木。
一日,她在池塘边上见到亓官楠木正在喂鱼。手中的鱼饵撒出去,衣衫也不知不觉地散开了。
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女魔头走过去,一只手探入了亓官楠木的胸膛,揉捏着他胸前的小红点。
亓官楠木满脸潮红,被捏得身娇体软。
“夫人……别……我喂鱼呢……”
女魔头却并不收手,依然揉揉捏捏,不安分的手顺着亓官楠木的胸膛一路往下,在他的腹股沟处来回摆弄着。
亓官楠木很快有了反应,身体变得灼热,底下的小楠木也高高翘了起来。
“夫人……我……”
“想要?”女魔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说着,女魔头将亓官楠木转到自己怀里,将他的两条腿打开,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屁股对准自己的阳物。
亓官楠木刚好面对着池塘。一池碧绿的春水,倒映出他被大大分开的两瓣屁股中间的那点风景。他扭动着,半推半就,有点羞涩,女魔头却逼着他直面自己的淫荡模样,让他在池水前眼看着自己的屁股是怎么吞入肉棒的。
“扑哧”一下,女魔头松了手,在亓官楠木的惊呼声中,菊穴被身下的阳物整根贯穿。他咬着唇,迷离着双眼,发出嗯嗯啊啊的、极其动人婉转的呻吟。
绿叶摇晃着,投下斑驳的碎影。
池塘边两条身影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