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冒金星,眼前几乎是一片黑的。身体里面又是疼痛,又是一种奇异新鲜的兴奋,屁股里涨涨的,被异物侵入很难受,可又有隐约的爽感。
几种感觉同时交织,让他一会儿如天堂一会儿如地狱,分不清自己谁是谁。
安静的祠堂里面传出了“啪啪啪啪”的有条不紊的撞击声,男人的好看的屁股被一次次拍出雪白的臀浪来。
女孩像是打桩机一般,前前后后就着这个姿势肏弄了他五六十下,男人汗水横飞,嗓子都叫哑了,偏偏女孩在此时冷不丁开口道——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老汉推车。”
雾草???
穆玉树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女孩翻转过来,正面朝着她,而菊穴被迫坐在了她的巨物之上。
她按着他的肩膀,扑哧一下全根没入!
“师傅,这个招式,就是你教徒儿的——观音坐莲。”
……
穆玉树被上上下下地颠簸了几十下,神志都翻飞了。
偏偏女孩有有条不紊地继续抽插着。
“师傅,这个招式是——老树盘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招式是——飞龙在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招式是——猛龙过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祠堂很安静,风慢慢地卷过,唯有雪白屁股被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和男人一声更比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当天晚上,穆玉树双腿被折成了无数种姿势,各个姿势被肏了一遍。
“……师傅,你教徒儿的这些招式,徒儿不敢忘记、日夜勤练。你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
肏完之后,女魔头“啵”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屌,丢下了刚被自己肏完的某个绵软的男人,朝着祠堂某个灵位深深一跪拜。
穆玉树意识朦胧地喘息着,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心里咆哮着——
女魔头,我和你势、不、两、立!